林锐感觉怀里空了,面前的人跪在他面前,轻轻的歪了歪头。

像是阿瞳在跟他打招呼。

可眼神却又带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奴隶很脏的。”他带着冷清说的:“你知道吗?岛上有一个犬舍,犬舍里养着客人们寄养的狗,他们有一条共用的母狗,你知道是谁吗?”

他伸手,指着自己,手指刚好戳在了那串编号上:“是我,B510627.”

他轻轻的笑着,笑的越温和,眼瞳里的黑色就越多:“可我连母狗都当不好。我去了中东,住在他的院子里,他养了好多母狗和好多公狗,我只是其中一只……”

林锐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名字,他们叫我猎狼犬,主人把我们放在犬舍里,很少才来一次,平时我们就负责给公狗上,它们很有力气,几乎不停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中东。

天气干燥而炎热,四周的风里仿佛都飘着沙子。

国王的犬舍建在郊外,一排排房子像仓库一样空旷,几十只猛犬跟五条母狗被豢养在这里。

被称为猎狼犬的沈夜就是其中一只。

他是新来的,漂亮的黑色头发引人注目,在这里,养犬人会给他们带上口枷,他们的嘴都大张着迎接着公狗的入侵,同时也避免他们交谈。

“狗和狗之间用叫的就好了。”主人抛下这么一句话,用拐杖敲了敲沈夜的脸:“好好跟你的丈夫们在一起,要听话。”

他就走了,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沈夜都没见到他。

沈夜每天早晨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找到母狗的公狗在外面狂吠。他此时对被狗上,或者当着养犬人的面被狗上没有任何抵触,他身边的“前辈们”,爬出笼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张着腿,然后那些狗熟练的操了进去。

狗炽热的性器疯狂的动着,他的嘴上带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咽呻吟声,然后他看见格萨利出现在他面前。

“啊……啊……”他呼唤着格萨利,用张开的口去含格萨利的性器。

相比被别的狗上,他更喜欢格萨利在他口里搅动。

格萨利的性器插进他喉咙里,他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在伺候格萨利的时候,他也会更加卖力一点,他希望格萨利更舒服。

身后不知名的大型犬趴了下去,格萨利的浓精也射在他喉咙里,他将那些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又一只狗插入他的后穴,再次动起来。

格萨利似乎发泄完要走了,沈夜喊他。“啊……”格萨利听见他的声音又转过了头,沈夜也弯起了眼睛。

他呜咽着含着格萨利来玩,格萨利于是便陪在他的身边,可格萨利想做的次数不多,母狗的嘴又很难空着,养犬人牵着一只猎犬绕到了他嘴前,插进了他的嘴里。

格萨利在旁边看,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他也不满,他想,至少嘴是属于格萨利的就好了。

可当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脊背上。这是一种最简单的警告,他只能闭上眼睛,将猎犬的性器含进嘴里。

“你只是公用的母狗,新来的,你别想多了。”养犬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他有些失神。

是的,他是公用的母狗。

连专属的都不是。

夜深了,外头的温度终于降下来,养犬人要将狗放出去玩,公狗们对于出去跑圈的兴趣显然比操母狗要高一些,于是一股脑全部蹿了出去,留下满嘴满肚子精液的沈夜躺在这里。

其他的母狗低下头将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再有养犬人过来打扫,沈夜也跟着做了,他没有任何怨言。

有什么怨言好说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