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吧。”周回答。

“漂亮而聪明的牧羊犬，是吗？”艾尔克看着27摇摇头：“你忘了，他很笨的。”

“啊。”27发出一个声音，脸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没关系，你的主人会因善良而原谅你的愚蠢。”艾尔克笑了：“你知道俄罗斯猎狼犬吗，一种很漂亮，甚至有些贵族气质，但很笨的狗，它需要严格训练才能让主人喜欢。”

艾尔克看着27的眼睛：“你会严格训练自己，去讨主人喜欢的，是吗？”

“是的，27是的。”27用发亮的眸子看着他，不停的点头。

27就这样成为了一只猎狼犬。

他的项圈下面挂上了一只俄罗斯猎狼犬的小像，头上戴着一对极为真实的黑色犬耳。

“漂亮的狗。”周揉着他的头发夸他，他高兴的在地上转了个圈：“主人会喜欢27吗？”

“会，他还会给你一个新名字和新项圈。”周说：“不过你需要先掌握主人的喜好。”

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在27面前晃了一下：“27，你只要好好完成你的训练，我就看你主人的照片，怎么样？”

“主人……”27抬头看着那张照片，感觉它在阳光下发亮，他不由得伸手去抓。

主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