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骚不就是为了给人看么。”

“不是。”阿瞳皱起眉:“自慰很舒服。”

“谁舒服?”有人接话。

“我自己。”阿瞳开口。

我自己。

这几个字在人群中仿佛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伸手搭上了阿瞳的肩膀,被他侧身躲掉了。

“你该不会是背着主人在这儿自己玩吧?还学人说话用‘我’,小奴隶。”俄国人将他推在了榕树上,笑着看他:“奴隶自慰不是为了发骚给别人看?”

“不是,麻烦您让一下,请不要妨碍我。”俄国人将近两米的身高笼罩在阿瞳身上,阿瞳依旧说了这句话。

“你也太张狂了,小奴隶,看来我得替你主人好好教训教训学人说话的野狗。”俄国人伸出手,抚摸上阿瞳的下体。

他的手捏在了阿瞳的屁股上,按照他的一贯理解,一个淫乱的,水液已经将裤子湿透的小奴隶,只要轻轻一捏,就会忍不住发浪让人来上他。因此他并没有抓住阿瞳的任何肢体,所以。

他被阿瞳伸出手。

用力的扇了一个耳光。

带着一声低沉的,“滚。”

阿瞳的手没多少力气,没在俄国人脸上留下任何巴掌印,但这个被扇过的感受到是结结实实。

他看见面前的小奴隶,愤怒急促的呼吸着,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他:“滚,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