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抓住了。

“奴隶可没有擅自使用自己的权利。”周叮嘱他:“你只能求先生。”

沈夜大口的喘息着,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将目光投向医生。

医生避开了他的目光。

“好痒……受不了了……”沈夜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瘙痒传入大脑让他几乎想将自己撕开,周在他的耳朵边如魔鬼一般低语:“六针要三个小时才能消下去,你忍不住的话,可以出去问问。”

几乎让人窒息的欲望从身体里传来,比平时更强烈的冲动让他的眼睛亮了,可他听见出门,还是摇了摇头:“不……不行……不行……”

他的目光下意识搜寻着一切能够塞进身体里的物品,周将他的目光遮挡住:“为什么不行?”

“外面有……有人……”津液从嘴里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大腿和脖子上全都是透明的水迹。

“帮帮我……”他几乎哀求的看着调教师的胯下,那里有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他知道,他很清楚。

“没事,又没有人笑话你,奴隶就是这样的。”周轻声笑了,又问出了那句话:“先生说的话你不信吗?难道你要靠自己想?”

沈夜愣住了,他看着周,没有说话。

周轻轻笑了出声,将他的双手拷在身后,吊在了项圈上,他的手因而无法再够到任何身体饥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