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泗云这会儿也放学回来了,一听有人欺负他姐,跑着进了门,就看见顾景深站在他姐面前道歉呢。
小家伙二话不说,直接把顾景深推了个踉跄:“不许欺负我姐。”
“小弟,我没事儿。”
孟司柠见他还要去打顾景深,赶紧拉住了他。
围观的婶子们看着林泗云护姐的行为,小声夸道:“这个小家伙没白养。”
“可不是,对他姐可好了。”
“父母不在身边,姐弟俩相依为命,感情深。”
夏丘见顾景深没事儿,忙拉着她妈道:“妈,你这是干什么,我相信司柠,跟她肯定没关系,咱们回去吧。”
“我干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正好你们也来了,就问问司柠,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司柠看着夏丘和顾景深只说了一句:“这事儿不是我传的,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只说这一遍。”
顾景深道:“我相信你不会。”
夏丘也带着歉意道:“司柠,你既然这么说,我也相信你。
妈,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别再追究了。”
顾景深看着梁田英道:“阿姨,这事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今天我和爷爷提过了,明天就派媒人上门说结婚的事儿。”
“结婚?不更让我女儿不清不楚,我不同意。”
“哎,来了,来了,我把证人带来了。”
恰好这个时候,姜糖带着金宝怡进来了。
“大家都在啊,正好,这事儿直接说开了吧,别不清不楚的,更让人误会。”
围观的人见姜糖带着金家的小丫头来了,眼睛齐刷的亮,都等着看怎么说呢。
金宝怡被见这么多邻居在,羞愧的捂了下脸,低下了头。
姜糖拉了她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是你的错。”
说完看向夏丘道:“顾同志,夏同志,今天是我爱管闲事了,把这事儿给调查了下,。宝怡,你把知道的都跟大家讲讲。”
金宝怡这才抬起头,扫了下周围,拉着姜糖的手,才开口道:“今天姜糖来找我,说大院里在传夏丘和顾同志的闲话,还说是我传出去的。我当时就懵了,我真没传过。
这事儿是陈清予跟我说的,清予说是沈同志跟她说的。清予她就告诉了我一人,我也真的是没传啊。至于大院里的婶子们为什么说是我传孟同志说的,我还冤枉呢。”
粱田英突然皱了下眉头:::“金丫头,你可别乱说,这可不是小事儿。”
“梁主任,我发誓我没乱说。
陈清予跟我说的时候,就特意提了一嘴,我虽然跟孟同志一个大院,但我们都不熟,我干嘛要平白无故陷害人家啊。
而且,今天沈秋荣在制衣厂面对姜糖的质问,表现得很奇怪。
她先说这事儿是孟司柠告诉她的,可当姜糖问她具体时间,什么地方,说了什么,她就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们三个都发誓了,沈秋荣还说说慌天打雷劈呢,结果真劈雷了,她肯定在撒谎。”
顾景深目光冷峻,显然有些生气:“今天必须把这事儿弄清楚,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冤枉。秋荣现在在哪儿?”
姜糖冷哼一声:“下午的时候被我质问得落荒而逃,我看她心里有鬼。她不是你们顾家带进大院的吗,你应该最清楚。
宝怡,你再仔细说说,陈清予当时怎么跟你说的?”
金宝怡道:“陈清予跟我说,沈秋荣偶然间听到孟司柠跟别人说,顾同志和夏丘那天的事儿。
但我觉得奇怪,孟同志不是和夏同志玩的很好嘛,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而且,沈秋荣当时一直想把话题绕开,还死咬着是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