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伤怎么样?”

“顾营放心,不是很重,两三天就好了。”

“要不要吃什么药?”

开阳挠挠头,他们平日里给这些糙汉子看伤,别说孟记者现在这样的,就是比这更严重的,也是裹巴裹巴就完事儿了,只要不发炎,吃屁的药。

再说了,孟记者这伤,真不需要吃药。

孟司柠也知道自己伤的不重,坐起来后,问着开阳道:“开阳同志谢谢你,请问你有用过的针管吗,能不能给我一个,我好用它给小兔子喂水。”

“有。”开阳说着利索的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废弃的针管给她,看了下她怀里的兔子道:“孟记者,你在哪发现的这么小的兔子,我们前两天抓了一只,没什么肉。”

孟司柠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陆同志帮我抓的,很可爱,我准备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