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到一般又说不下去了。
李英梦见有人在拿圆珠笔插他的喉咙,插的他想吐,那人还捏他的乳/头,就像很讨厌他一样,捏的他很痛。
他怎么说的出口。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大概是真的很色。
因为今天林青山帮他撸了一次,他就做了这样色/情的梦,大晚上还被热了起来。
丢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
“我有病。”林青山面不改色地扯谎:“失眠症,安眠药吃完了,忘记去开了,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难受。”
听见林青山说自己难受,李英又立马忘记了害羞与窘迫,凑近了林青山,有些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上还疼吗?”
“不疼,但是胀的难受。你给我摸摸。”
“哪里胀?”
林青山拉过李英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他盯着李英,声音强势不容拒绝:“这里,给我摸一下。”
李英猛然吓了一跳,他被烫到一般地甩手。
脸也全红了。
“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你不愿意吗?”林青山平静地盯着李英,脸上不显情绪,又问:“或者,你想帮我口?”
“小,小山。”李英大惊失色:“你在说什么?”
“有什么不对吗?我今天帮了你一次,你不能帮我吗?”
他的膝盖一用力,又顶了顶李英的会阴。李英身体触电一般酥麻,不可控制发出了呻吟。
“你舒服我也舒服,为什么不行?”他这样问李英。
李英的表情越来越红,他喘着气,心跳如雷一般鼓鼓律动。
“不对,这样不对。”
林青山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就换上了另一幅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