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细微却又强劲的酥麻电流,沿着耳道一路钻进了身体深处,游景澄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掐在丁少文身上的手指几乎要隔着底下的布料,直接在他的皮肤上抓出血痕来。

“……你喜欢听我喊你。”证实了自己心底的猜想,丁少文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

“我才没有、啊……你别突然……呜……”下意识地反驳的话被身下陡然加重的力道给顶得断了开来,游景澄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拉高,白皙纤韧的腰肢也紧绷着往后弯折,显露出惑人的弧度。

“你并不讨厌同性……男性的触碰,对吗?”简直就像是要抓住这个时机,将身下这个表现得过分乖顺的人从里到外都摸透似的,丁少文在阻断了游景澄的话之后,就再次放缓了速度,只温吞地在他的体内挺送,寻找着内壁上能够让他给出回应的地方,“你会对故意说那些话,是因为这个吗?”

游景澄的脊背微微一僵。

不需要丁少文具体地说明“这个”指代的什么,他也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他想说不是,想在脑中整合出具有说服力的理由,甚至想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但体内丝丝缕缕微弱却绵长的快感却总是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不时地落在身上面颊的吻,更是令他怎么都无法将脑子里的思绪整理清楚。

眼前的景象在眼眶中逐渐蓄积而起的泪水扭曲之下变得模糊,恍惚间与记忆中的大学重合。游景澄想起那时候,同寝室的人在谈论同学院的另一个双性人的模样。

“我不就是让他给我看看他那里是不是长了个逼,居然还甩了我一巴掌”

“反正只要想办法哄一哄,就会把腿张开了吧?”

“双性人嘛你看看那些个有名的,哪个不是靠那张多出来的逼爬上去的?”

轻蔑,鄙弃,高高在上,如同在评论什么低贱的异物。

而这几个人,在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上,都表现出了极为优良的素质。

从那个时候或者应该说,从更早之前开始,游景澄就知道,他必须一辈子都藏好自己的秘密。

因为所有的双性人,都是靠多出来的那个器官爬上高位的。

温软的嘴唇贴上了眼尾,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和你无关。”好半晌,游景澄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低哑软黏,就跟哭了很久一样,听起来闷得要命。

丁少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的手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贴上他的脸颊,小心地摩挲:“抱歉。”

还不等游景澄再开口说点什么,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就陡然耸插起来,一下一下大力地撞碾屄道尽头的花心,将里面无尽分泌的逼汁捣插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双唇间还未吐出的字句立时就化作了断续软黏的吟叫,在那凶狠的奸操下起伏婉转,像发情的母猫,像融化的奶油,也像顺着咽喉滚落的粘稠糖浆。

丁少文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挺胯的动作凶猛得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捅穿操烂,插得游景澄弓起背,胡乱地踢蹬扭动,踢得身下铺得整齐的床单在地上挂了一半,白皙的足背承受不住地绷直,颤颤地显露出几分可怜来。

“你、慢点……啊……太深了、呜……啊啊……”挺翘的阴茎随着丁少文插干的动作,在他的小腹上来回地戳刺摩擦,把顶端溢出的腺液涂抹在那片紧实的肌肤上,游景澄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抵达高潮,但缺乏抚慰的肉棒却让他总在差了那么一点点时跌落下来,“……难受、啊……不……呃啊……”游景澄伸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肉具,却在中途就被丁少文扣住了手腕,禁锢在身侧。

“没关系,”极富技巧的动作既不会让游景澄感到疼痛,又不会给他任何挣脱的缝隙,丁少文深深地挺入他的体内,过分低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