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景澄的耳尖亲了亲,贺宇洲迈步往房间外走去。
他显然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这些绑了游景澄的人能够和神殿的护卫打得不相上下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占了上风,游景澄并不觉得贺宇洲单靠一个人,就能够闯进这里来。
……就算真的做到了,也绝不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去做刚才的事。
而且就奥尼恩斯都还没找到这里来看,想要打探消息,本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纤细的脚踝微微绷紧,搭在贺宇洲的后腰,游景澄张口咬住他肩上的布料,低喘着忍耐险些出口的呻吟。这个姿势让他肚子里的那些精水一股脑儿地下坠,沉沉地蓄在穴口处,每当那根插在里面的鸡巴随着走路的动作往里顶入或抽出,就被挤得从屄穴里流出,贴着那根肉棒往外滑,无法确切用语言形容的感受混杂着难耐与欢愉,让游景澄的眼角又泌出了泪光。
“之前刚出事的时候,这边的领主向周围求援,却都被他们以‘需要向神殿上报’为由挡了回来,前前后后等了两三个月,最后等来的却是封锁外出的结果,”安抚似的一下一下顺着游景澄的脊背,贺宇洲为他解释这里的人对神殿的恶意的来源,“当然这途中,领主自己也派人前往神殿过,但一直到这周围都被禁止出入,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回来。”
而这里本来就不是信奉神殿的领地,在这次的事情之后,那份怨恨就都转到了“见死不救”的对象身上。
游景澄微微发怔。他仰起头,看向贺宇洲:“那、奥尼恩斯大人……”
贺宇洲想说,那个家伙才没有好心到会随便插手这种牵扯甚广的事情,却在对上游景澄的目光之后,把原来的话给咽了回去,好半天才憋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至少表面上没有拒绝。”
那么多年的老狐狸了,不可能在明面上给自己留下任何话柄。
“奥尼恩斯怎么会同意你过来?”贺宇洲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把这个问题给问出了口。
而且居然还在一开始成功地瞒过了他的打探,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追上来。
“为什么……”似是不明白贺宇洲为什么这么问,游景澄露出茫然的神色,“因为、治疗瘟疫的药物……制作出来了……”
贺宇洲挑了下眉。
他倒是也知道这个消息。
但因为这事太过荒谬,他根本就没有相信。
“……和你有关?”忽地想到了什么,贺宇洲拧起了眉。
要说有什么东西能在这上面超出了他的预计,也就只有此时在他怀里的这个人。
游景澄张口想要回答,但那根插在屄穴里的鸡巴却在这时蓦地碾过了内壁伤的骚点,一下子蹿高的快感让游景澄出口的话语都成了变了掉的媚吟,湿泞的花口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往外吐出一股浓浊。
……操。
被夹得一阵头皮发麻,贺宇洲用力地掐住游景澄的臀肉,差点没忍住把人按在墙上再插一次。
没敢再开口说话,贺宇洲加快了脚步,想要穿过这道有些阴暗的走廊,却不想他这样只带得自己的那根东西更加快速地在游景澄的体内进出,直弄得游景澄浑身颤抖,薄汗淋漓,连足尖都紧紧地绷起。
但贺宇洲居然一点都不想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好专心干正事。
他觉得,他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好不容易才穿过了那条狭窄细长的走廊,贺宇洲在看到外面等着的人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先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把怀里的人包得足够严实。
其他几个人看到他的样子,脸上都不由地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刚才那一场的时间可不短,他们当然是有因为担心而找过去的,只不过在发现了是什么情况之后,都很自觉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