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治疗自己身上的伤,才对你做出这样的事的,”米凯尔俯下身,贴近了游景澄的耳尖,低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景澄。”

游景澄的双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像是在努力地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被快感冲得四散的神智,让他每当成功地聚集起一点思绪,就再次被顶入的鸡巴插得溃逃,根本没有办法得出任何有意义的结论。

而米凯尔显然也没有要和他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他亲了下游景澄微张的唇瓣,不再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出,就那样快速地挺腰,在游景澄骚嫩的子宫里快速而凶狠地顶操碾刺,干得身下的人浑身发颤,胡乱地扑腾着四肢,想要从这令人发疯的尖锐刺激当中逃离。

“不行了、疼……啊、要被操……哈、操死了……呜、大鸡巴太用力了……呃啊……不……嗯……”很快就被插得又潮喷了一次,游景澄已经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根本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合的双唇间滑落,将那块被眼泪弄湿的布料又涂上了一层水光,“……呜啊、我……不……哈啊、要死了……呼、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不要了……呜……”

可压着他的人一点都没有因此生出怜惜,硬是按着又把他操得射精了两次,才低喘着再次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暖热粘稠的精液又一次将窄嫩的子宫灌满,为游景澄带出沉甸甸的满涨感。他抽噎着喘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简直要把人溺死的情潮当中舒缓过来,不由泄愤似的张开嘴,一口咬在了米凯尔依旧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

但他这会儿根本连一点像样的力气都没有,那软绵绵的力道与其说是泄愤,反倒更像挑逗。

好歹还记得两人眼下的境况,米凯尔艰难地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但在拔出自己的鸡巴时,看到属于自己的精液从这个人红肿的屄穴中流出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差一点没有忍住。

在现有的条件下,尽量仔细地给游景澄进行了清洗,米凯尔从这栋被废弃的房子里,找出一套勉强和游景澄体型差不多的衣服给他套上。

“你想离开神殿吗?”将游景澄那过长的衣袖收紧卷起,米凯尔看着他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忽地出声问他。

游景澄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听到了自己之前和贺宇洲之间的对话。

也是,就那么一扇根本没有什么隔音效果的木门,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才奇怪。

说白了,贺宇洲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进行遮掩。

不过,能够听得那么清楚,想来也有这个家伙听力过人的缘故骑士团什么,总是会让人联想到精英不是?

“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这样的想法?”湿红的唇瓣张合了数次,最后却只说出了这样一句带着迷茫与彷徨的话语。

“只是问一问,”米凯尔停顿了一下,忽地给出了游景澄上一次询问的问题,“在外面……这并不是能随便和人做的事情。”

游景澄的脑海中陡地就冒出了之前宁茶说过的一个字:“因为,很……‘脏’?”

米凯尔怔了怔,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明,一时之间面上的神色有些僵硬。反倒是游景澄弯眸笑了起来。

“我……很想说,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以后也肯定不会有,”他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指尖,“但是,在明知道外面的人的看法的情况下……想要完全不受影响,果然是不可能的吧?”

“我现在甚至会偶尔怀疑自己的职责,怀疑我做的事,是不是真的有帮助到别人。”白皙的手指在掌心蜷起,微微地用力。

“我……不知道。”

“米凯尔会觉得我做的事很脏……觉得我应该离开神殿,去当一个,”游景澄抬起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