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周围包裹的媚肉嘬吸吞吮所生出的快感,贺宇洲低笑了一声,很是干脆地放弃了继续说服的打算。

想让人毫无保留地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吗?

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缓缓地往外拔出,贺宇洲能够感受到那湿热的肉穴内那一圈圈的媚肉,正不舍地勾扯牵拉的触感。

前一次高潮中被堵在屄道当中的骚水,和新分泌出的逼汁一起被带了出来,滑过游景澄悬空的肉臀,拉出细长的丝线后,恋恋不舍地坠落在地,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又在下一滴汁液落下时被加深了颜色,缓慢地蓄积起一滩晶莹。

反正之后能够用来牵扯的时间还多的是,不必急于这一时。

在那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的时候,游景澄忍不住张口发出了小小的媚叫,本就窄嫩的肉道越发卖力地收缩绞挤,给贺宇洲带去更为强烈的爽意。

“还真是……”硕红浑圆的龟头从湿靡淫亮的屄口中退出,只留下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里面,贺宇洲更加用力地掐住游景澄腿上的软肉,“……一副欠操的样子。”

贺宇洲猛地挺胯,那根狰狞滚烫的紫红肉棒顿时凶狠地破开双性骚货阴户上,那两瓣软搭下来的阴唇,一刻不停地往那嫩逼之中深入,装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哈啊……!”游景澄被这一下激得蓦然挺腰,口中也禁不住地发出变了调的淫浪叫喘,原本为了推拒而抵在贺宇洲胸前的双手也一下子攥紧,将他本就散乱的衣襟抓得越发歪歪扭扭。

“叫这么大声的话,”知道刚才两人间的那一番谈话,让这个人有些忘了自己此时所处的状况,贺宇洲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入游景澄的体内,一边不忘提醒他回想起当前的情形,“……可是会被听到的。”

“圣子殿下的侍从……还在外面守着,”坏心眼地用上了这个自己刚才有意避开的称呼,贺宇洲刻意不顶入被肏开的子宫当中,只对着那处娇嫩的入口反复地碾刺,再在怀里的人承受不住地浑身发颤时陡然发力,一口气冲入那脆弱的子宫,粗暴地将先前蓄积而起的快感推往新的高峰,“不是吗?”

“……呜……嗯、哈呃……哼……”即将从喉咙里溢出的浪叫被艰难地咽了回去,只留下些微猫叫似的甜软尾音,湿湿黏黏的,糖浆似的,让空气都染上了些许惑人的芬芳。

于是贺宇洲操弄的动作变得越加凶悍发狠,将游景澄的股间拍打得尽是搅弄汁液的汩汩水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肉响。他大腿根处的那圈嫩肉,都随着往后躲的动作,和两团软嫩雪白的臀肉一起,被挤压堆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让贺宇洲那结实有力的胯部撞得不断颤动,在淫猥的水色之下细微地抽搐。

“慢、慢点……嗯……唔、哼呃……”被挂在贺宇洲的胸前和墙壁之间的身体每每下滑,就被那根粗蛮顶入的鸡巴操得往上,游景澄拼命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和肩膀,却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可偏偏那种不能出声的憋闷与难耐,又化作了另一种难言的刺人电流,催着他全身的感官变得越发敏锐脆弱,连后背被摩擦的疼痛,都化作了无法忍受的快感,拼命地刺激着他陷入亢奋的五感。

那两条无处着力的小腿在剧烈的交媾中不停地起伏乱晃,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够借力的支点,紧绷着钩住了贺宇洲的后背,那双没有脱下的鞋子又滑到了足尖,晃动着要落不落的样子,仿佛昭显着主人此时的彷徨与无力。

不少细小的水流于快速的操干中,被贺宇洲猩红丑陋的鸡巴插挤出来,发出“噗嗤”的细小声响,从游景澄被撑得浑圆大张的逼洞边缘激射而出,把他绵鼓软嫩的阴户给弄脏了大半,屄口一圈满是泥泞的骚汁。两瓣骚红蔫软的肉唇紧紧地贴在贺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