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次还是记得要好好上药才行。”顿了顿,奥尼恩斯又补充了一句。
“可是、上药……”比起“下次”这个不具具体指代的词来,这个从小就被灌输了与常人不同的理念的少年,显然更在意另一件事,“很……难受……”对上奥尼恩斯的双眼,游景澄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两个字,轻得几乎要听不清楚,“……真的……”
没有像之前那样进行温柔的开解,面对游景澄的说法,奥尼恩斯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表情:“不要任性。”
“可是……”成功地被从先前的尴尬当中转移了注意力,游景澄鼓了下脸颊,不服气地想要抗议,却又在看到奥尼恩斯的表情后,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不情不愿地把事情应了下来。
“还有,”就仿佛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似的,奥尼恩斯轻笑着再次开口,“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没有想过奥尼恩斯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游景澄明显地呆了一下然后露出兴奋的表情,紧接着又因为想到了什么,显得有些不安。但最后,能够称呼眼前的人的名字的诱惑,还是战胜了心里的其他顾忌。
“奥尼恩斯……”张开双唇,试探着吐出了这几个音节,游景澄最后还是没敢直呼名字,弱弱地在后面加上了尊称,“……大人?
“如果你想这么叫的话,”奥尼恩斯笑了出来,没有对他的叫法进行更正,“那么接下来,我要开始检查里面了。”
于是,稍稍跑偏的话题,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来。
要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所谓的检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必要性,游景澄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对方那细心安抚的模样给骗到,更别说心性单纯的人了,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出对方的目的。
……至少游景澄目前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不能。
红着脸点了点头,游景澄主动地把双腿分得更开,好方便奥尼恩斯的动作。
“好像有点弄湿了,”而奥尼恩斯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游景澄羞耻得浑身一颤,“得先擦一擦。”
这么说着,奥尼恩斯取出一块手帕样的东西,在游景澄带着羞赧与懊恼的目光下,开始擦拭起他腿间的肉穴来。
并不是第一次触碰这个地方,奥尼恩斯很清楚这个部位的敏感程度,也无比确切地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导致的后果隔着布料按上游景澄窄嫩的骚穴,往上推开堆叠的花唇,一直碾至最上端的圆鼓肉豆,奥尼恩斯听着游景澄没能及时地抑制住的媚叫,只觉得自己胯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膨胀发硬,往上挺翘着顶住裆前的布料,传来被束缚的紧勒感。
似乎比上一次……反应还要更强烈一点。
眼中的神色略微加深,奥尼恩斯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自下往上地擦拭着这口鲜嫩的肉鲍。
在这个以爱欲之神为信奉神祇的神殿当中,奥尼恩斯的床上自然是躺过不少人的从青涩稚嫩的乖巧少年,到丰腴妖艳的熟妇,这么多年下来,几乎从没有间断过。
这些人有的出于所谓的信仰,请求宽恕与救赎,有的出于对权势的倾慕,又或者单纯只是对享乐的耽溺,形形色色,不一而足。奥尼恩斯不会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游景澄这样的人,但这个人的身上,确确实实带着一丝独属于对方的什么在他甚至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勾牵出他心底的欲望,诱引着他去侵占玷污。
而奥尼恩斯并不介意在探究这份特殊的过程当中,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手上的力道略微加重,毫不留情地狠狠蹭过游景澄那白软娇嫩的肉花。难以形容的酸疼胀麻从被擦过的地方升腾而起,却又由于那条丝帕顺滑的触感而变得古怪而微弱,像窜到了中途又陡然回落的水流,让被提起的期望无法得到满足,化作成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