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抽噎之下,变得含糊软黏,游景澄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往下掉眼泪,就跟个真的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儿似的,“……呜……明明、刚才那样……就……就很、舒服……呜、我不要……这样……”
“我知道、不应该、呜……但是……好难受、嗯……”大抵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过丢脸,游景澄和刚才一样,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的做法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直接抓过了边上的枕头,转头把脸埋在了里面。
断续的沉闷哭音从枕头下传来,艾克斯看着游景澄因为姿势而垂落下来的发丝,被汗水软软地黏在露出来的纤长脖颈上,心中非但没有生出任何歉意与恐慌,反倒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无法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暖胀热流,渴切、躁动地催着他,再去做点什么再去做点能够让身下的这个人,露出更多与此刻类似的模样的什么。
想要平复心情似的深深吸了口气,艾克斯抬起游景澄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刚才那样……就很舒服吗?
拿自己的鸡巴,对准那个已经造访过的淫穴,艾克斯微微使力,将那圈湿软的嫩肉顶得往里陷进去一点然后陡地挺腰,“啪”的一声齐根插入,狠狠地刺上了花道深处脆弱的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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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小美人大鸡巴操进子宫尖叫喷水
白皙的手指蓦然收紧,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下子就压得小了一圈,游景澄弓起足背,将自己的脸更深地埋进了枕头里,但那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依旧从中泄了出来,落在艾克斯的耳中,起到最有效的鼓励。
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向本人确认,这具身体的反应,正是对自己想问的问题,最简洁直白的回答。
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行为的多余之处,艾克斯低喘了一声,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拔出,稍微调整了角度之后,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刚才在操到肉道中的某些地方时,眼前的人给出的反应格外的强烈。
如同一个拥有卓越天资的好学生一样,艾克斯贪婪地汲取着在实践中取得的经验,并尝试着将其在后续的行动当中重现出来。
艾克斯侧过头,在游景澄的小腿上亲了一下,重新将自己顶到最深处的肉具抽出,又一次大力顶入。
他每插一下,就会停顿一下,摆动腰胯带动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龟头小幅度地转动,蹭碾过周围能够触碰到的媚肉,寻找着最能让这个人给出回应的那处。
被艾克斯的动作磨得受不了,游景澄并紧足尖,呜咽着咬住抱着的枕头,忍耐着那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身体内部的快感浪潮,连裸露出来的胸膛都泛起了一层情欲的诱红。
“……不要……呜、再、哈啊……再磨、了……呜嗯……”忍受不了的把手里柔软的枕头揪成一团,游景澄哭着把脸从上面挪了开来,“重一点、啊啊……快点、哈……好难受、好痒、呜……”
“哪里痒?”一时之间没能理解游景澄话里的意思,艾克斯本能地加重了力道,“噗嗤”一声捅上了刚刚找准的敏感点。陡然窜至头顶的尖锐电流让游景澄一下子仰起了头,颤抖着从阴茎的顶端,吐出了一小股白浊的黏液。
原来这两个地方的快感……是相连的吗?
有些怔怔地看着游景澄落在小腹上的精液,艾克斯忍不住伸出手,试探一般地在上面抹了一下。
……感觉有股奇妙的香气。
舔了一下沾上了白浊的手指,艾克斯不知怎么的觉得胸口有点发热。
下意识地就往身下的人看了过去,艾克斯发现游景澄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
“你在、干……那是……为什么……”过度的混乱和慌张,让游景澄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