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艾克斯往上看了过来,即便蕴着深不见底的欲望,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里,也依旧能看出几分平日里的那种怯怯,“不舒服吗……圣子殿下?”

就宛若被那双眼睛给看得心尖发颤一样,双眼湿润的少年小小地“呜”了一声,微微张合着嘴唇,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圣子殿下不喜欢的话,”纤长的睫毛上下扑扇了一下,艾克斯望着游景澄的双眼,放轻了本就柔和的声音,“……我可以停下。”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被艾克斯的话激得浑身一颤,游景澄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慌乱和无措的表情来,“……但是……如果、只是……治疗……”踩在床单上的脚趾往内蜷扣,夹住了一点白色的布料,没有自觉地拉扯,“只是、治疗……的话……”没有了身下那不断卷裹上来的骚热麻痒,游景澄说话比先前顺畅了不少,但那并未因此而减少的软糯甜腻,反倒令他的声音听起来更显露出一丝蓄意勾引般的色气,“……你不需要……做到……这种、这种程度……”

双性之体的能力,是神明赐予的恩泽,是被上天选中的特殊之人的证明而作为拥有治愈一切伤痛病症之人,圣子正该遵循教义,无条件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去完成自出声开始,就被赋予的使命。

同样在神殿中长大,艾克斯当然不可能不知晓这一点。

事实上,作为早已被认定了将来的命运的人,他一直以来所被施加的要求,和游景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在那之上,并没有披上一层大义的外衣罢了。

只不过,因为能够接触到抱有各种不同观念的其他人,艾克斯能够清楚地知道,这种事并不似神官所讲述的那样美好与光荣。

过去被其他神官选作侍从的人,没过多久就成了在性事当中死去的尸体的事情,甚至都算不得少见。

这个神殿,远不是外人口中所称颂的美好。

所以他一直努力地压下心中有可能出现的任何妄想,小心翼翼地不得罪任何人,生怕那样凄惨的命运落在自己的头上

低下头,在游景澄往外溢出腺液的铃口上舔了一下,艾克斯略微弯了弯眸子。

直到遇到这个人为止。

“可是我想让圣子殿下舒服,”粗糙的指腹往上推开两瓣湿软绵嫩的肉唇,抵着那颗红肿胀大的骚豆,轻轻地抚摩搔蹭,艾克斯望着面前的人的眼睛,“神明大人并没有说过任何不能在这种时候享受的话,不是吗?”

他只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不敢去肖想能够凭借自身的力量去改变什么,又或者大言不惭地说出要拯救什么人的话来。

“我想看圣子殿下因为我……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没有任何保留地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艾克斯甚至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不是会招致对方的厌恶就好像在他心底的某个地方认定了,这个当初对他说出“我不会拒绝你的”这句话的少年,绝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拉开与自己之间的距离,“有种心口被填满的感觉。”

他不过是自私地、卑劣地,想要尽量地去满足自己初次被这个人,纵容出来的那一丁点贪欲而已。

“……我希望圣子殿下也能有同样的感受。”

没有去等待游景澄的回复,艾克斯按住他的腿根,微微往两边推开,然后再次垂下头,把嘴唇贴上了他的花穴。

不像刚才那样变换着方式取悦玩弄,艾克斯只是啜住穴口那圈娇嫩的软肉,饮水一般将不断流出的骚液咽入腹中。

“……呜、哈啊、艾克斯……嗯、好奇怪……不要、吸、啊啊……”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游景澄感到有些无措,他有些慌乱地弓起身子,想要推开那个不听自己话的人的脑袋,手却绵软地从对方的发间滑开,“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