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不再执着于将游景澄固定在一个位置,而是圈住他的腰,配合着腕足抽插的频率把他提起又放下,一下下地把那个肉洞捅插出肉体碰撞的声响。
一条触手钻进游景澄的嘴里,和怪物的舌头一起,彻底地侵占他的口腔,让他连细弱的呜咽都无法发出。超过了极限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地细微痉挛,被灌注在体内的液体随着身体的颠晃,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似的从屄穴里流出,将他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白腻。
游景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服务于交配这一最原始的目的。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抵达的高潮没有片刻的退离,以浪尖不断地将他抛往更往上的高处,那快感只需要再多上那么一丁点,就能将游景澄溺死在这场太过漫长与激烈的性爱当中。
就宛如真的要将这个有着双性精灵外形的性爱人偶,彻底地玩坏操透一样,往那燃烧的烈火之上,又浇上了那么一滴热油。
为了润滑而埋入后穴的触手蠕动起来,一边尽职地分泌着源源不断的黏液,一边以和腕足并不同步的动作往里挤钻。
“不要、啊……会死……呜、啊啊……出去、太粗了、啊……要被操死、呜……触手……哈啊……”逼得人发疯的快感甚至衍生出了恐惧,游景澄在口中的触手抽离时,就崩溃地叫出声来,但他的哀求在中途就被再次伸入的蛇信搅碎,化作断续的抽噎,“……我……哈、不、嗯唔……要死、呼、呃……”
那蛇信甚至从他的喉咙口钻入,性交一样在他的喉管当中抽送,难以忍受的挤压与酸胀感让游景澄发出干呕和咳呛的声音,抽泣着落下更多的口水和眼泪。
而眼前的这个怪物,显然很享受将手中的猎物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状况。
那根触手撑开被操得红肿的肉环往深处钻去,配合着腕足一起挤碾痉挛的内壁。每当腕足顶端的肉瘤刺上深处时,触手就抵上位置稍浅的前列腺,一同给予两种不同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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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体内产卵,人外,操后穴,蹂躏阴蒂
游景澄被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气声,两条如拉紧的弓弦般紧绷的大腿被触手扳着,分得更开,强硬地保持着这个放荡的姿势,暴露出两张脆弱欠操的骚嘴,接受最为直白的视奸与玩弄。
“别、哈……不要再……嗯、我快、啊啊……求你……呜……”无止尽地分泌而出的润滑液体,超出了那狭小肠道的容量,将游景澄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又在腕足和触手的抽送下往外滑出,在入口处被拍打出细小的泡沫,那种与先前无比相似,却又在本质上有所不同的酸麻与胀痛,让游景澄难以克制地浑身颤抖,连痛苦和欢愉的边界都无法分清,只能呜咽着摇头,乞求掌控自己快感的怪物的慈悲。
给予游景澄回应的,是那条不久前深深地插入他的屄穴当中的粗热肉柱。它贴着游景澄的脚掌蜿蜒,像是要猥亵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一般,仔细地擦过他在快感下无法控制的张开的指缝,而后沿着他的小腿往上,来到他鼓起的小腹,恶意地揉捏按压。顿时,过多的黏液挤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只一瞬间就将那两团白嫩的臀肉淋得湿透。那头柔软顺滑的银发早已经被不知来自哪一方的体液打湿,一绺一绺的黏在泛着水光的皮肤上,更让这个经受亵玩的精灵看起来,多了几分被揉碎了的脆弱与可怜。
可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好似对此感到不满意一样,从身体内部的发声器官发出了一阵地鸣似的低沉轰鸣。
游景澄轻颤着抬起眼皮,被快感和情潮浸泡得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动,几条纠缠上来的触手就掐住了他雪白的臀瓣,用力地往中间挤压,使得被操弄的肉穴更紧地包裹住其中的触手和性器。顿时,本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