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折磨人似的对着内壁上的骚点厮磨,而后又钉凿一般,一下一下地把那根硕长滚烫的肉楔齐根操入不断被推高又扯落的快感让游景澄浑身都哆嗦起来,往后抵在丁少文胳膊上的手胡乱地摸索推搡,像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
垫在身下的裙摆布料已经被花穴里流出的逼水浸湿了一块,搭在床上的那条腿的内侧水淋淋的,浅浅的洇出一丝潮艳的粉。游景澄呜咽着把脸上的眼泪蹭到枕头上,从鼻子里发出的抽泣声又软又细,丝丝缕缕故意勾人似的牵着,让丁少文插在他肠道里的鸡巴又硬又烫,恨不能把这个毫无自觉的骚货给插烂操透,从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心里驰骋的野兽终于不受控制地探出了脑袋,丁少文深深地吸了口气,移开按住游景澄架在自己肩上的腿的手,握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让他彻底地趴在身下的床垫上,纤细的身体都往里陷入了几分然后曲起一条腿踩在他的身侧,借着俯冲的力道,一口气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捅入。
“唔……!”充血骚嫩的内壁被坚硬浑圆的龟头大力快速地碾过,又紧接着擦过粗勃柱身上虬扎凸起的青筋,游景澄低哼了一声,从丁少文身上滑落的手猛地用力,紧紧地抓住皱成了一团的裙摆,被迫分开的双腿微微曲起,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在片刻之后瘫软地滑开,为身下的床单增加了一片新的褶痕。
没有给游景澄任何适应的时间,丁少文低喘了一声,拔出自己的肉棒,以同样的方式凶狠挺入。被干得发酸的肠壁难以克制地绞滚蠕动起来,试图减缓他的力道,却被无比凶蛮地操开插入,给予更为强烈的刺激。
“……嗯……”游景澄的眉头忍耐地蹙起,双唇也像是要阻拦喉咙间的呻吟一般用力地抿着,但很快,逐渐加剧的快感令他再没有多余的心神,能够分给这种事。
“主……人、唔……哈啊、慢……点……嗯、不行、呃啊……太深、啊啊……”毫不容情地破开抽绞内壁的肉棒凶狠而蛮横,每一下都恶意地碾过游景澄的敏感点,再狠狠地撞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而后又在游景澄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出口时全无留恋,片刻都不停顿地退至穴口,开始下一轮的操干,“……轻……呃嗯、轻点……哈……太唔、啊啊……少文、主人……呜……”
游景澄被插得浑身哆嗦,发软的四肢没有章法地扑腾,怎么都无法支起自己的身体。黏热的骚水失禁般地往外流,随着他的动作蹭到裙摆和床单上,将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屄道里酸痒空虚的感受催推得后穴中的快感越发强烈,又被对方反向对比得更加难耐鲜明,刺激得他的小腹一阵阵地小幅度抽搐,凌乱地沾着精斑的模样凄惨而色情。
“景澄……”滚烫的手掌沿着游景澄的腰线往上推,来到他凹陷的脊骨处,一节一节地往下抚过,最后包裹住游景澄软弹挺翘的肉臀,缓缓地用力,“……游景澄。”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软嫩的绵肉当中,将其掐挤得鼓胀起伏,殷红的指痕交错烙印,凌虐而靡艳。
丁少文挺胯的动作又凶狠了几分,太过热烈绵延的快感让游景澄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还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喊些什么,只是每当那根烙铁般的硬棍挺入的时候,他都无法克制地陷入一种即将被贯穿的恐慌与亢奋,仿佛连灵魂都跟着颤栗。
“少文、嗯……老公、哈啊……轻点、要……啊……要被插、插烂了……呜……”无意识地抬起往后的手一下推抵着丁少文踩在床上的腿,一下又攥住他的手腕,混乱又无措的模样显露出几分被逼到极限的崩溃,“……哈呃……要坏了、嗯……要被、操死了……啊啊……老公……少、少文……呼……”
“坏不了。”滚烫粗勃的鸡巴凶蛮地刺上发麻的内壁,尖锐的快感将落入耳中的声音都一同阻隔,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