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

理智在告诉他并不会有人一直盯着两个无关的人看的同时,又不间断地叫嚣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要是落入旁人眼中会造成的后果,在两端拉扯的思维非但没能减缓身体里的海潮,反倒催生出了另一种将人架起的焦灼,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去追寻什么。

而丁少文就宛若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一样,在这时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大力而快速地在他的体内插送,几乎要把那源源不断的淫水搅出“噗嗤”的水响。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意志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潮水冲得七零八落,游景澄拼命地夹住双腿,绷直的腰腹和肉臀往前挺拱,在陡然席卷的高潮中不住地痉挛抽搐。从屄道当中冲刷而下的热流被手掌和布料兜着,没能发出任何足以让周围的人将目光转移过来的声响。

吸饱了水的布料变得潮湿温热,包裹着瘫软下来的身体,酝酿出一种若有似无的氤氲淫靡,为空气都增添了一分甜香。

游景澄靠在丁少文的身上,脱力地喘息着,睁开了一点的眼睛里潋滟着晶莹的水光,倒映着窗外不断倒退着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城市街道。

像一个力图让人相信真实的梦。

游景澄重新闭上眼睛,攥着丁少文衣服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反倒抓得更紧。

他想过自己不可见人的幻想实现的可能是和自己身为神殿圣子的那个世界一样,经由自己计算推动实行,或者是落入第一个世界时那般,身不由己地被掌控玩弄,承受自己渴盼的欢愉与羞耻却不该像现在这样,由他人主动甘愿地奉上,好似往他的口中塞入了一颗芬芳馥郁的糖果,连精神都仿佛被这股甜味蛊惑,再没有挣扎的余力。

没有从游景澄的裤子里抽出的手依旧在缓慢地动作着,抚平身体残留的余韵一般轻柔而缓慢地与他厮磨,在水面上晃起细微的涟漪。

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记忆里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那时候他六岁也可能是八岁。

和富裕两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家庭,在带着孩子去逛集市的时候,却连买一个路边的糖人的钱都拿不出来。游景澄牵着面孔已经模糊的母亲的手,在一个摆着棉花糖的小摊子前面驻足流连,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插在那高高的草编团上的、云朵一样的白团。

“妈妈,我们不买这个东西,对吧?”游景澄记得,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我们不买,对吗?”

“对呀,我们不买,”而他也确实得到了回答,“小澄真乖。”

“我们小澄真懂事。”

这甚至在后来成了他的父母,对别人炫耀自家孩子乖巧的事例。

原来他那么早的时候,就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乖巧”和“懂事”的评价了啊游景澄紧紧地抓着丁少文的手臂,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困了?”丁少文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游景澄蹭掉面颊上濡湿的触感,轻轻地点了点头。

“稍微等一下。”然而得到了回答的丁少文,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就这样放游景澄去睡觉。他用那只被游景澄的性液弄得湿润滑腻的手,覆上游景澄泛潮的手背,牵着他往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按住了那根勃胀硬烫的事物:“帮我。”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游景澄抬起头,湿润的目光从丁少文的冷硬的下颌线条,一点点地往上,越过他的嘴唇和鼻梁,最后来到他微垂的眼眸。

“我们一起。”丁少文的指腹压着游景澄的指甲,让他更加清晰地去感受指下经络有力的勃动。

游景澄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从他的舌尖被推出来的,却只有一个沙哑的:“嗯。”

刚刚抵达过一次高潮的身体依旧绵软,用不上太多的力气。丁少文在接下来的行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