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都得在火车上熬一个晚上的。
列车呼啸着钻入隧道的瞬间,窗外的景色被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暗所取代。游景澄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属于自己的影像,游景澄忽然轻声笑了出来。
“你知道吗?”他弯了弯眸子,极为少见地说起了和“游景澄”有关的事情,“我曾经幻想过坐在这样的车厢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把手伸进裤子里猥亵。”而他一边因为身体的淫贱而恐慌享受,一边又因为担心被发现而拼命忍耐伪装,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被蹂躏欺凌,在阴暗处满足自己脏污的欲望。
丁少文愣了愣,转过头盯着游景澄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辨认他这是玩笑还是真话。
“那么,”而丁少文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要试试吗?”
意料之外的回应让游景澄呆了一瞬,一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浮现出明显的困惑来。
“如果你想,”丁少文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开口,“可以试一试。”
游景澄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把头埋在丁少文的肩上,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止住了笑声。
“还是不了,”闭着眼睛把笑出来的眼泪蹭在了丁少文的身上,游景澄拿额头轻轻地抵着这个人的颈窝,“我害羞。”他稍微挪了下自己的屁股,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困了,我睡一会儿。”
“……嗯。”犹豫了一阵,丁少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等到怀里的人的呼吸变得均匀,才小声问乘务要了一床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本来不习惯在车上睡觉的游景澄出乎意料的睡得很沉,他觉得自己泡在摇摇晃晃的海水当中,被一只软乎乎的北极熊抱在了怀里,对方身上的温度似乎把海水都连带着变热了,温泉似的让他整个人都有种要融化开来一样的舒软。
随着海浪摇晃的水草来回地擦着他的脚踝,还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耳朵。
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游景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只圆润熟悉的耳垂。他重新闭上眼睛,努力地去思索这只耳垂应该属于谁,耳朵上就又被轻轻地啄了一下,勾起软软的痒。
游景澄不满似的哼了一声,缩了下脖子想要避开那恼人的动作,却不想对方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变本加厉地在上面嘬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啾”。
“唔……”游景澄拧起眉,半睁着眼睛转过脸,看向把自己闹醒的始作俑者,却被早有准备的人给吻了个正着。
温热柔软的唇瓣没有丝毫缝隙地贴压了上来,无比熟悉的气息让游景澄下意识地就张开了嘴,放任对方探出的舌侵入了自己的口腔,肆意地舔扫过内里的每一个角落,将他残存的睡意一点点地驱散干净。
“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不等还有些迷糊的大脑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轻搭在游景澄腰侧的手就从他的裤腰处溜入,拨弄琴弦一般在他敏感的下身抚弄。
游景澄花了一点时间,才用自己艰难地从睡梦中扯出的意识,弄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他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要阻止丁少文的动作,却没想到因为自己大幅度的动作,身上盖着的薄毯一下子往下滑落了一大截,松松地挂在了他的腰腹处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露出底下太过让人面红耳赤的景象。
“你、等等……嗯……”立即捏住了还要继续往下掉的毯子,游景澄咬着舌尖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呻吟,下意识地捏住薄毯,阻止它继续下滑的手指有点发抖,不久前的记忆回笼,让他意识到了丁少文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我只是、玩笑……”
“你不是。”然而,丁少文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自己的动作,被垂落的额发盖住少许的琥珀色眸子,仿若能够一直望进游景澄心底被藏得最深的隐秘。
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