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唠叨的嘴,放软语气在他耳边小声说,“少爷…我想……”
万龙欲言又止的抿着嘴,用手在巩子年的胳膊上来回抚摸滑动,他每次有企图的诱惑都会用这样的方式。但巩子年向来记吃不记打,立马抓住万龙的手兴奋地说,“那我们回房间……”
“我现在就想,去那里吧……”万龙用眼睛撇向旁边的树林。
巩子年连声答应,支开后面的保镖,屁颠屁颠的跟着万龙就进了茂密的林子里。
两人躲在树后搂在一起亲吻,万龙迎合着巩子年激烈的缠绵,伸手摸下去佯装解开他的裤口,偷偷把他的腰带抽了出来。
巩子年还沉浸在万龙难得热情的亲吻中不能自拔,没有察觉到他将腰带缠上了自己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万龙把伸在自己嘴里纠缠的软舌吐了出去,巩子年面色潮红地喘息,还在意犹未尽的咽着口水。
万龙放开抱着他的手,转身往树林深处走去,巩子年这才转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身后。他马上紧张起来,想喊人,但距离太远根本没人能听到,又回头见万龙已经越走越远,只好焦急的追上去。
“龙龙、龙龙!你要去哪,快回来!”
巩子年在后面带着哭腔的边跑边喊,万龙疾步前行,左拐右拐来到一棵树下,这棵苍天大树紧靠着高高的围墙,顶端粗壮的树干延伸到了墙外,那是万龙筹谋观察了很久的地方,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
万龙两三下就敏捷地攀上了树顶。
巩子年在树下哭得泣不成声,“不要!龙龙,不要走!求你了!求求你不要走呜呜……”
万龙站在墙头上,向下看了巩子年一眼,淡淡的说,“别再找我了。”
在他纵身跃出去的瞬间,身后传来巩子年撕心裂肺的哭喊,那令人心碎的凄惨声很快被隔在了厚厚围墙的另一边……
即使巩家的人很快跟着定位器追踪了过去,但只在一辆长途大货的后车厢里找到了带血的芯片,万龙把定位器从自己腹部皮肤里生生剥了出来……
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直径进了山林。他思索过自己的去处,最终决定徒步翻山越岭,用了几个月的长途跋涉,凭着记忆来到了那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故乡,几乎与世隔离的深山村落。
然而十几年过去,这里已经几乎变成了荒村,大部分的住户早就搬走了,只留下零星几个年迈的老人还苟活在这个破旧的小村庄。
村子里一片萧条的景象,路边杂草丛生,经过的房屋全是空洞洞的。万龙找到那个儿时记忆里的住所,破败的屋顶上布满了尘土,门上没有挂锁,万龙伸手推开,陈旧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院子里虽然荒破,却像是有人整理过。在小时候爷爷奶奶刚去世时,家人就各奔东西了,怎么还会有人住在这里,正当万龙疑惑的时候,从屋里走出一个身形佝偻的中年人身影,那人瘦骨如柴,病歪歪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单薄瘦弱。
“你是?……”那人用浑浊凹陷的眼睛看着万龙问,即使年近半百,他倚在门框上的身姿却很是怪异,举止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风骚。
万龙顿时有些恍惚,他脑海里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从未谋面的亲生母亲万喜,跟野男人生下他就离家出走的浪荡双性,而眼前这个在穷乡僻壤里却气质风尘的中年人是谁,似乎不言而喻了。
万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称呼他母亲。万喜起初很是惊讶不敢相信,但见他眉宇之间确实跟自己有些相像,算算当初自己生下孩子的年数,跟万龙的岁数也正是相符合。
万喜见他因一路奔波衣衫褴褛的样子,便伸手招呼他,“进屋里坐吧,外面风大。”
万喜倒了杯茶递给万龙,自己在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