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了,世子呢?”
“世子爷当时已经有些醉了,我便让我身边的小侍伺候着,”玉瑟说。
“哪个小侍?”
“青桐。”
“后来你没有回来?”
“回来了,奴离开了约莫半个时辰,回来时世子爷已经醉了”
砰有人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问道:“是醉了,还是当时已经出了事!”
玉瑟吓得抖了一下,脸色发白,忙道:“当真只是醉了,求大人明察,当时还是奴和青桐一道将世子扶上床的……”
“对,还有人瞧见了,屋子里除了我,还有烛镜也在,抚琴的是他……大人,当时世子爷真的好好的,只是醉了,还说了醉话呢,我们都听见了。”
“世子说了什么醉话?”
玉瑟咬了咬嘴唇,前头有人喝了声“说”,他小心翼翼地说:“奴也听得不大清楚,只是隐约听见世子爷说要……等明日,便要……要谁好看。”
“那天晚上是你为世子爷抚琴?”
“回大人,正是小人。”抚琴的烛镜却是个不良于行的,约莫二十出头,清清冷冷的一张脸,道,“世子听琴的兴致不高,只着奴弹了几首欢快的曲子。”
“此前世子有寻你弹过琴?”
“偶尔,”烛镜道,“世子不好琴瑟之声,十次才有那么一两次会点小人去献艺。”
“当夜发生了什么,你细细说来。”
“小人抚琴时,玉瑟正为世子跳舞,后来二人还饮了一会儿酒”
“饮了多久?”
“……约莫是三支曲子,玉瑟便离开了。”
“他走后,便是你和世子独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