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她确实早就已经明示他了。被他上药摸穴的时候,他这个看起来乖巧听话的妹妹脑子里想的,可能全是如何爬上来坐他。

如果不是因为裴音身体阈值低,承受不了他给予的过量快感,那么或许在方才的质询里,她已经和盘托出自己疯狂的心思。

李承袂甚至可以想象裴音会如何用肢体语言表达出对兄长的迷恋,那些倾诉,会生动得像他没做过的一种爱。

李承袂张了张口,又沉默下来。

妹妹是个想上他的神经病,而不幸中更大的不幸,是他也病得不轻。

平时李承袂也是有生理反应的,在看到某种画面,听到某类声音之后。这是男人的本能,他心里再厌烦,也不可能完全对待自己的身体犹如根本没有那个器官。

阅读妹妹神经质呓语的过程里,李承袂同样感到被觊觎的不适,除此之外,却还有欣喜催生的冲动。

他正在为那些文字带来的感官刺激而勃起。

李承袂想,他本就没有资格去纠正自己妹妹的“病态”行为,因为最典型的失败例子就是他自己。

如果他真的有所谓纠偏的能力,就不会放任自己借着上药指奸幼妹,通过欣赏她的沉沦和自己的压抑,来获得类似于戒断的快感。

诚然李承袂可以放弃正面纠错的方法,伪装得义正辞严,劝告裴音放弃暗恋他,不要想着早恋,把心思放在学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