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要打才有用。裴音气哼哼地嗯了一声。

一场婚礼哄好的脾气慢慢旧事重提,她又说起别的事,新账旧账累积,愈发开始觉得哥哥确实混蛋。

“去年我夏天回国,为什么不让我吃外卖?我吃的都是正经菜,鸭肠也很新鲜的。”

“还有我的房间,哥哥进来的时候除了敲门,还要再等一等才行。”

“我也没有不好好吃饭,我每天上完课都有很多作业要写,等写完,手边只有外卖了。”

“不许摘婚戒,如果非要公开婚姻情况,你就去做公证。”

“不许背着我和爸爸妈妈吵架,不许把我当小孩子,不许扔我买的情趣内衣……你到底懂不懂,那也很贵的,甚至是时装的一种,还没穿过就给我丢了。”

女孩子越说越委屈,女王阵仗拿不出一点,抹着眼睛呜呜咽咽地抽他。

等说够了,再低头,铁尺已经抽得李承袂胸肌腹肌上红痕斑驳,仿佛遭受过一场体面的凌辱。

男人呼吸还算平静,但比起一开始已经沉重许多,腰下鸡巴把灰色睡袍高高撑起来,上身多臣服,下身情状就有多恐怖,看得裴音眼神躲闪,面红耳赤。

“可不可以…不要让它起来!”

她羞耻尴尬地瞪着哥哥:“现在是我在泄愤呀!”

李承袂并没有直视她,他低着头,安静摩挲妹妹之前落在地毯上的一只蕾丝吊带袜。裴音注意到,他在用婚戒上的钻石精准刮蹭袜口处的狗牙蕾丝。

把微小的事做得很精确,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时才会这样。

“我没有阻止你泄愤吧,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