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有人敲门进来,垂眼屏息,将毛巾、冰盆放到靠近门的茶几上,又安静退下去,对书桌后那片视野盲区传来的娇弱呻吟无动于衷。

李承袂俯身,把内裤从幼妹腿上褪下来。小块灰色布料干燥芬芳,李承袂太熟悉上面的味道,是她一直用的那款沐浴露和身体乳。

他把内裤随意丢在桌子上,起身到茶几洗手,把铁尺放进冰盆降温。

再热就把她打爽了,他今天是奔着打孩子来的。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身后传来,李承袂手上留情,让裴音居然能爬起来,走近撒娇。

女孩子自后腰抱住他,呼吸急促地叫他哥哥,等李承袂转过来,就攀着他的肩急切地来吻。

“哥,哥哥亲亲我…亲完再打,好不好?”

“哥哥,你看看我…你看我…”

她踮着脚想亲,脚步虚浮,李承袂掐着腰把她捞起来,就地按在茶几上,捏着湿淋淋的冰凉铁尺,在臀肉上啪啪啪地打了三四下。

水声四溅,尺面带来的疼痛同时镇痛。

裴音呻吟里重新带了哭腔,趴在茶几上哭着喊他,蜷缩得像性交,被男人一次次撞到前面去。

“哥,别打,别打……哥……”

“还想接吻吗?”他心平气和地问。

裴音以为男人要哄她了,抹着眼泪没出息地说想,立刻又被抽到大哭。

“现在呢?”李承袂冷淡道:“还想接吻吗?”

裴音哭着说不想了,这才红着屁股被重新抱回书桌后面。

“像刚才那样,”他轻声细语地和她讲:“把屁股抬起来,跪好。”

完全就是后入的姿势,裴音下意识照他说的跪下,身下凉嗖嗖一片,才意识到自己湿了。

真的很想…很想要。

女孩子咬着唇肉,难耐地蹭弄地毯,绞紧了腿磨穴。她身体曾经虚到重欲,根本受不了旷这么久。何况李承袂冷静打她的样子本身就如同春药,裴音回头望去,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阴沉地注视她腿间那块濡湿的地毯。

他没说话,但裴音晓得他心里一定在骂她淫荡,骂她贱没边了。

从前……床上……他也这样一边低低骂她,一边撞得她合不拢双腿,令她不得不揪着枕巾床单哭叫,说哥哥快要插死我了。

大概是时间拉长了回忆的距离,此刻想一想竟觉得无比淫秽。

年关要回春喜去见爸爸,他和两个女人生下他们,其中一个是她妈妈。他们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她甚至要从李承袂手里领一份压岁钱。

然而同时他们在她留学的公寓里疯狂做爱,裴音都想不清自己含着鸡巴,到底吃过他多少次精液。

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李承袂总把她当孩子护着,可偏偏是他强大周全的保护,才能让她这几年来,如普通情侣那样,没有压力地和他亲密相处,哪怕东京街头,也能在车里唇舌纠缠地接一个吻。

哪对乱伦的兄妹能像他们一样……哪个哥哥能把妹妹违背伦理的爱当糖咽下去,让他们的爱情成为皇帝的新衣?

裴音一点点蹭过去,脸偎上李承袂的膝关,呜咽着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给哥哥,给哥哥的那些……”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纠结几秒,红着脸去称呼它们是“宝宝”。

“我是自愿的。”

裴音缠绵地望着他,没有注意到李承袂在听到“宝宝”二字时,微微变化的神情。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真出生了对宝宝不好。既然哥哥结扎了,那我也只是留着,留着它……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李承袂没说话。

这时候如果他说,那些见鬼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