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还是因为我呀?”
李承袂安静下来,只压着她做。看不到哥哥的表情,裴音不放心,挣扎着把他压在床上,换成女上的体位。
四目相对,沉默开始成为一件很难的事。
“我说不出口。”李承袂微微启唇,喘得很轻。他支起膝盖,将她夹在他身上不能离开,握着妹妹的腰,迫使她每次都完整地把他吃进去。
吃一半是痒,全部吃下去就是酸了。那么深的地方,手指探进去都碰不到,现在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不断侵犯,很难一时半会儿适应下来。
裴音绷紧小腹觉得内里勒着痛,放松又立刻想要失禁流水,不上不下地被挟着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力竭,趴在李承袂身上哭出了声。
李承袂抹掉她的眼泪,将裴音翻了一边,使她仰着面被他抱在怀中,胸口朝向空气。
性器在这个过程里未曾脱出,牢牢埋在小穴里继续开垦。形状上翘的鸡巴即便是这个体位进入她也轻而易举,甚至因为便利,频频碾着穴里刺激快感的神经。
水一股股浇下来,裴音满脸濒死的红晕,腿颤抖着乱蹬。
“呜……呜…我……哥,不要这样了……”
“别乱动。”
李承袂掌着她的脸,边往上顶带着她动,边用戴着婚戒的手抽她湿漉的腿根。
那里离小逼足够近,抽一下就能感觉到内壁敏感的蠕动,本就窄的口勒着肉棒根部,像小圈的橡皮筋儿。
她刚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爱让他戴那种幼稚的东西。
但姑娘一过了二十岁审美喜好开始固定,很快又重新买情侣款的老花链子,骑在他身上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