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做之后,他的裤子在裴音催促下终于脱了,因为裤链刮得她疼。人鱼线露出来,裴音看到那儿多了个她从前没见过的东西。
好像是纹身,纹了一个图案。
好……好瑟琴噢。
她捂着嘴巴,被操得直晃,还努力去试图看清那图案到底是什么样子。
李承袂察觉她的目光,把她的脑袋转过去,从身后将人提了起来。
摇摇车……
他哑声提醒她,握紧了腰再度埋进来。
他站着要妹妹坐摇摇车。
裴音失神地望着浴室的墙面,上身或蜷或展都不影响哥哥干她,长长的头发紧贴后脊,小穴里棉条被她有意紧紧夹着,吸饱了水,像泡烂发不出芽的种子。
她这时好像反而不流血,哥哥瘾犯了的时候,自小穴流出的东西与经血感受不同,没有钝痛,只是痒和难耐,脑子里出现他手的模样阴茎的模样。
想夹他。
裴音咬着手指绷紧了臀,急促的细声呜咽之后,她一点点放松下来,小穴里的水被吸堵流不出来,潮吹的声音听着像偷偷尿尿。
她喜欢一切由他带来的羞耻感,像在锯齿形的世界里爬,颠簸的过程里哥哥不忘逗她,看她胀红了脸在他身上坐摇摇车,腿间进出的阴茎隐约出现。
她小心地偷偷看他,不晓得这次情浓以至于忘记分寸的媾和,对李承袂来说终生难忘。
可爱的妹妹,温顺听话的妹妹,始终紧紧贴着他抱着他的妹妹。
他看着裴音跪在盥洗台被他顶得直往前滑,女孩子显然在为身体异样的饱胀羞耻,同时又好奇,不断地收紧放松,直到能熟稔无痛地含下他。
之前在春喜小宾馆那次,李承袂就感觉得到,裴音的穴很浅,即便当时意气用事之下用了劲儿来坐他,阴茎也依旧剩了一截在外面。除非李承袂不管不顾地顶进去,否则宫口那里艰难的阻拦,就够裴音吃一番苦头。她会被磨得又痛又痒,最后急得直哭。
但后穴没有这个顾虑。
李承袂轻轻进出,看着裴音张着口直喘,眼睛半闭,胳膊虚弱地撑在玻璃上。
她夹他很紧,但因为乖,屁股一直贴着他手掌,要他按住她。纤细的手指与手腕偶尔试图从玻璃借力,却只暴露出她的好欺负。
她大概只在被哥哥弄到爽得不行的时候,才会殷殷切切地趴他耳边说他是她的,其他时候都先是忙着跟他要。
要很多很多,要毫不克制的示爱,毫无顾忌的作弄,要疼也要快乐,要羞耻逃避,也要为这种羞耻逃避而产生的难以言说的阴暗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