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简欧式独栋别墅,铁门屹立,精致奢华皆掩盖在内敛沉稳之下。
刚停道旁,下车,便有佣人上前拿过陆一淮手里的东西。
“淮少爷。”
之南注意到那目光顺滑到自己身上时,和善下几许惊讶,她也礼貌冲人点头微笑。
手已经被男人握在掌心往铁门内走。
“我奶呢?”他随口问了句,“该不会又和三婶在后花园听什么文工团的歌?”
“还是您最了解老夫人,前两天您三叔来电话说听歌有益放松身心,这不,又给她带了好几箱原音磁带,天天在那换着磁带听呢。”
这老太太。
陆一淮鼻腔极轻地哼出一声笑,已经握着之南的手往铁门内走。
南方冬日偏与北方不同,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沿着石子路旁郁郁葱葱的绿植穿梭,之南一眼就看到亭子边上的几个人。
见过的,没见过的。
除了上回在西昌见到的他二叔,另外两位妇人仪态端庄,气质卓越,岁月在她们身上更添优待,哪是男人嘴里形容的年过四十的叔叔婶婶;更不用提上座由人照顾的对襟绣袄老夫人。
发里虽有银丝,但满面笑容间精神矍铄。
他们也看见了她,四道目光齐齐投过来时,之南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