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条被完美勾勒。
让人挪不碍眼。
他听后神色淡淡,不作表态,姜娆却忍不住多说几句:“而且贝多芬是基督教,其死亡观是离去就如同睡觉,是在归往天堂的方向,所以我想第三乐章的收尾或许是欢快结束也不无道里。”
“是吗?”
温时凯漫不经心地弯了下唇,“那你知不知道其创作背景正值法国大革命时期,与其说是写给他个人,不如说是对战争的厌恶,沉重乃至同情。”
“那位业余钢琴手在完全改掉第三篇章的主题旋律时怕是不懂战争何等残酷,才会做如此轻易删改。”
姜娆脸上几乎挂不住。
他并无责怪甚至否定之意,可不知是这男人气势太强还是怎样,提出异议时仿佛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少爷腔,不可违逆,几分轻视。
她顿时慌得六神无主,他说的这些这些在资料里完全没有!
“别慌,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