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不点而艳,睫毛如蝶翅扑闪,似在江廷心上挠痒。
他分开两条细腿抵了上去,腿根相贴的滚烫让之南吟哦一声,两腿竟是自动夹住他。
隔着块渐渐湿透的布料,坚硬和柔软亲密相抵。
她急不可耐,他却风波不定。
“哪里痒?”江廷又是重重往里抵了下,她立马颤颤呻吟,仰头想吻他。
他却勾唇躲过,薄唇沿着她旗袍半领往上,舔舐她细嫩脖颈,大手覆盖上她饱满胸脯,却又不给她痛快。
这两处之南敏感之极,连喘带缩:“要...南南要...”
“告诉我哪里痒?”
手指已解开斜襟扣子,沿着半杯乳罩探进去,火热粗粝刺激她一缩。
江廷却重重握住,仿佛握住小兔子的心脏。
“快说。”他没了耐心,含住她的唇威逼,手掌握着白腻一揉,“是不是这?”
她张嘴大喘,却羞于开口。
“还是这痒?”男人胯间仔用力一抵,半个顶端陷进白丝袜。
她立马成了挣扎的鱼,吊着他脖子含咬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