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亵玩至冰雪化春。

围堵舞台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目光也愈发露骨流氓,要不是这是正规酒吧,都恨不得上去把问泠衣服扒了。

此起彼伏的尖叫混合音乐吵得问泠头疼,他不喜欢这种场合,空气里的烟酒味也让他想吐,但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各种不适糅合成了一管麻醉剂,无形中注入身体。

让意识变得迟缓、微醺、堕落。

有种就算所有人都冲上来将自己撕烂也无所谓的颓废感。

台下,有人迫不及待蹦起来问:“宝贝儿,看中谁了吗?看中谁你就指一指,要不是选不出来我们去床上,让你慢慢挑!”

此话一出,口哨声不断,不少男的都在兴奋附和。

他们的笑声令问泠作呕,那张清冷昳丽的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问泠嘴角微勾,白皙指尖将红绳推入袖口,抬了抬眼皮,疏离又蛊惑,如挑选玩具般,逐一扫过台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