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病了。

我病了。

陆越珩不能再生病了。

只有自己死,陆越珩才能活。

既然无法活着用痛赎罪,那就用最痛苦的方式告别。

问泠眼神空洞,如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褪去身上所有遮挡,在浴缸里放满冷水,动作僵硬的用浴巾包裹玻璃杯砸烂,取出最锋利的一块,躺入浴缸里。

碎片在手腕上划过,鲜血溢出,染红了苍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