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自己了欠这人的,就算弄出血了他也不会有怨言。

只是烦躁他们的关系脱离了他原本规划好的轨道,愈发不可控。

等不到回应,陆越珩有些慌,手顺着问泠的腿往上,想要牵住问泠的手,“阿泠?”

问泠回过神,躲开青年的手,眉眼冷冽淡漠,“没有下次了。”

陆越珩已经对问泠疏离的话免疫,自动纠正为自己爱听,“好嘞,还有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