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下午,火车缓缓驶入庆城火车站。

温知夏所在的医疗队一行几十人,因为要换乘军列前往南疆,便在火车站外的旅馆暂时安顿下来,等待半夜那趟运送物资的军列。

温寒烟也跟着在旅馆住下。

韩梅梅找了个机会,借用旅馆的电话打回京城家中。

电话刚一接通,积压已久的愤怒和委屈瞬间决堤,她喊了声“妈妈”,便泣不成声。

“妈,我们被郑香芝骗惨了!”

韩梅梅边哭边说:

“路景早就结婚了,郑香芝一直都知道,却故意瞒着我们……”

她满心懊悔:“妈,我错了,当初就该听您的话,不该任性地逼着您给郑香芝办事,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温寒烟恰好拎着一袋水果从外面回来,路过电话旁时,听到了韩梅梅的哭诉。

她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停留偷听,稍作犹豫后便径直上楼了。

能和路家住在同一个军区大院,还能与路景定下娃娃亲,韩家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妈,您可别这么说,我怎么会为了自己,就去破坏路景的家庭呢?他的妻子是个很好的人,我见过了!这事儿全是郑香芝的错,您一定不能轻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