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背,指甲都要陷进去:“我想问你个?事情?。”

“你问。”

“顾时缊他,在美国那七年,过得?怎么?样?”她再一次问的时候,喉咙竟然酸了,“他是不是,过得?不好??”

贺隽沉默了会儿,感觉这问题回避不了,先问:“我能抽支烟?”

“可以。”姜吟点头,又侧目去问小助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