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也算是长良心了。”

折绾却想起刕鹤悯明年去的是越州。湖州越州相差不远,但是越州却很是富庶。在湖州的时候他不是知州,但在越州是,可谓是实打实的升官了。

后?来?三年之内把越州盘活了,他走的时候听闻百姓还?送了万民伞,陛下很是欢喜,让他继续留任江南。

刕鹤悯这一生是光耀的,也没有什么错处,可见?他这个?人颇有才干。就是不知道对茶叶一事如何看。

闽南的茶叶若是想在江南顺畅的销出去,刕鹤悯这边便不能缺。

她自顾自的想着,刕鹤春却在那边生闷气。闷了好一会儿却见?折绾静静的坐在那边发?呆,他就只能道:“你瞧见?没有,母亲一双眼睛只顾盯着三弟,连看你我都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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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绾本是在想如何跟刕鹤悯开口,结果就听见?了他这句话,她笑起来?,“母亲一直都没看过我,母亲今日只是格外没有看你罢了。”

刕鹤悯:“是,母亲偏心三弟一家。三弟不在家,她便盯着我,三弟一回来?,她就看不见?我了。”

就跟年幼的时候一般。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三弟在,她就自管着三弟了。

一年又一年,他如今都这般大了,却还?是不太能释然此事。他叹息,“当年……当年阿姐去世,母亲也怪罪我。”

折绾还?是第一次听闻此事。她忍了忍,还?是忍住了好奇,并不打听此事。

刕家大姑娘刕莺莺是赵氏那边的忌讳。她就是再?恨赵氏,也没有拿此事出来?说过一句。

刕鹤春也没有再?说,而是埋怨起来?,“你瞧着吧,如今咱们连个?笑脸也难得了。”

这话属实打脸。因为?刕鹤悯第二日就郑重的带着一家子人过来?拜谢折绾。

折绾倒是吃惊。宋玥娘憋屈的坐在那边,眼睛都哭红了,闷着气对她道:“大嫂嫂,之前是我不对。”

刕鹤春坐在一边挑眉,刕鹤悯板着脸,“还?有呢?”

宋玥娘:“我愿意交出中馈。”

折绾吓了一跳,她如今可不愿意做这摊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