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顺手捏了捏被他拽痛的手腕。

靳博序看见了她这个小动作,下床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拉起她手,仔细查看着。

“抱歉啊,哥哥没注意,是不裙六三二七①七一②一纹是很疼?”

“当然了,”黎桢控诉着,“哥的力气真的很大,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

“你哥我是个男人,这点儿力气算得了什么,不过你放心,下次我不会弄痛你。”

靳博序声音接近于陈述式的语气,很正经,但后面的字眼又带着些许旖旎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