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好一点呗。”

“我对他还不够好啊?”

“够,就是想让您再对他好一点,他的事情您也知道。”

向延华抬手,在向晚荞鼻头上轻点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这就开始护夫了?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要死要活的,非要跟人家离婚。”

这些陈年旧事被无情地挖了出来,让向晚荞脸颊微红,羞愧地垂下头。

“我错了,以前是我年少无知,不懂得他对我的好,我现在不是及时醒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