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小声地为自己解释,“或者是……嗯、力气大……”
他甚至在脑海当中描绘过这个人一只手抱着自己,一只手撑着,从轮椅上挪过去的场景虽说看起来有点滑稽,而且和于景安平日里的形象有点不符,但至少理论上是可能的。
“因为不想怀疑我?”一眼就看穿了陆明彦的想法,于景安抱着人往房里的木桌走去,“……真是个乖孩子。”
挺立的鸡巴随着行走的动作来回地在阴蒂上碾蹭按顶,陆明彦拼命地直起腰,试图将身体的重量分散到其他地方:“可、可是,为什么要……?”
“……我娘总想让我去争家产,”似乎是想到什么烦心的事,于景安略微拧起眉头,开口回答,“但如果我双腿无法行走,就不可能去争继承人的位置。”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原本我是打算等过一阵子,景城继承了家主之位,就找个机会让双腿‘痊愈’的。”
陆明彦微微一怔,忽然就想起了之前于景城对自己不善的模样。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重情好,”他将脸埋在于景安的颈窝里,小心地蹭了蹭,“……还是薄情好。”
于景安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将怀里的人轻轻地放在了房间里的木桌上:“这里看得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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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浓精灌满子宫,/?act=showpaper&paperid=62242,陆明彦瘫软下来,分开的双腿无力地自桌沿垂下。倾倒的上身软软地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绵腻的奶子在下端并未系紧的抹胸的遮挡下,露出半个圆润的弧度,小巧精致得惹人怜爱。
于景安抬起手,轻抚着身前的人的脊背。之前使用的药膏十分有效,前一阵子看着还有些触目惊心的淤青已经丝毫不见踪影,光裸的脊背上几乎寻不到任何的瑕疵。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陆明彦颈侧并不属于自己的齿痕,于景城的动作略微顿了顿,俯下身啜住了陆明彦后背的皮肤,轻轻地一吮殷红的印痕立时显现出来,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煽情。
用指腹轻轻地蹭了蹭自己留下的痕迹,于景安垂下头,轻柔地印上了陆明彦的嘴唇。
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于景安的想法,陆明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弱的低哼,探出舌尖安抚一般地轻舔着他的压根,由此生出的细微麻痒让于景安忍不住笑出声来。
能碰上这样一个人,实在是他的,三生有幸。
含住陆明彦的舌头轻咬了一口,于景安直起身来,伸手掐住他的两瓣臀肉分开,露出其间的柔嫩女逼。
原本浅粉的穴口早在之前的操干下染上了情欲的熟红,被自己那根极为粗壮硕大的鸡巴撑大胀圆,分明一副无法容纳那超出了承受极限的委屈模样,却依旧饥渴而贪婪地蠕动着,想要将那根肉棒往更深处吞去,屄口周围的一圈更是被那源源不断流出的逼水浸染得湿滑无比,连堆叠软蔫的几片淫唇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泛着色情的水光。
“……呜……”只觉得于景安的目光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被注视的地方一点点地沿着脊椎往上攀援,陆明彦不由地羞耻地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底下,被不断揉掐把玩的屁股却是抬得更高,以便身后的人能够看得更加清楚,“好……好看、吗……?”
“当然,”于景安轻笑了一声,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拔了出来,硕胀的龟头在从子宫中退出时,留恋一般地用冠沟轻勾着宫口,难耐的刺麻让陆明彦轻颤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夹紧了屄穴,想要挽留往外退离的鸡巴,“……是我见过的最美的。”
整根拔出的肉棒戳在湿软的穴口,来回地滑动磨蹭,不时地顶上前方骚胀的肉豆,将几片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