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姜远心里藏着事,可偏偏是这种带着几分厌世的轻慢感,让他越发有着无可救药的危险吸引力。

周慢不想看他走向不好的结局,可除了做爱这方面,姜远似乎在摆脱沉堕的状态,或者说,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放在了这上面,因此才有余力在别的地方向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远懒懒散散地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种敷衍的幼稚感甚至有种撒娇意味,周慢一怔,肩膀耸动,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神经。”

姜远给了个白眼,吸了几口懒得吸了,神色倦怠地在叠着的纸巾上碾灭了烟。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浴室,回来时周慢已经换好了床单,他困倦地躺下,周慢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周慢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为他上起药来。

姜远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上课,发现今天林知白还是没有来。

病得很重吗?

姜远看着手机里没有被回复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

可能是发现姜远爱喝豆浆,幸元竹今天送来的也是豆浆。

“远哥,这周末去我家补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