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结果就是你踩到了滑腻的青苔一下子摔趴了下去,青石砖缝隙间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细长的盲杖在你跌倒的瞬间滚远了,根本不知道掉进了哪个角落里。
你无神的双眼中透露出焦急与恐惧,四处摸索着想要找到盲杖,四周无人的雨中,只有身后的声响越发清晰。
面对近在咫尺的猎物,他反而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靠近。
或者说,对于你,他从来都不着急。
你几乎下意识的感受到面前宽大的男性手掌,带着可以说是绅士的温和态度,你甚至嗅到了男人身上隐秘晦涩的干枯玫瑰气息。
你几乎确定,这个男人就是他。
一直给你写信、在暗处跟踪你的杀人犯。
你颤抖着,扶着他宽大的手掌缓缓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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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你回到住处。
进门之后,男人接过你手中的深蓝雨伞,弯身帮你换上绵软舒适的拖鞋。
明明是你的家,他却如在自己家中一般熟悉,而且丝毫不在意你察觉到这些。
他眯着眼深吸了一口屋内的空气,那股难以自抑的、几乎根植于基因的迷恋,在这一刻终于稍稍满足了些。
你坐在门口的沙发上不敢动弹。
男人轻笑,蹲下身粗粝的指腹抚摸你的侧脸,让你坐沙发上休息一下,他去给你做饭。
你沉默着没有回应,他也不在乎。
厨房里渐渐响起刀起刀落的切肉声,利落娴熟的声音,几乎像是闷锤般砸在你的心脏上。
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杀死那些靠近你的人的吗。
胃里泛出一阵恐惧和恶寒,你没有继续等待,艰难的找到盲杖之后,焦急的想要打开门离开,却在摸到门柄的瞬间,听到了厨房门打开的声音。
男人端着一碗简单的碎肉挂面,像是没看到你的动作般轻笑,可天生的瑞凤眼让他连笑起来都带着股不经意的轻蔑感。
他并不着急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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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洗完澡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你以为他离开了,庆幸的舒出一口气。
可刚踏进卧室门,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过来睡觉”
你噤声,脚步一顿抗拒的没有动作。
你当然不想和他躺在一起,你不知道他的相貌,他的身份,不想和他同床共枕这是可以理解的。
可他生气了。
男人没有说话,薄薄的唇抿的像是一条笔直的线,他压着眼皮,周身涌出难以克制的戾意,即使你看不到他的神色,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最后一遍,我说上来"
最终你认命的蜷缩到他怀里,任由他把你揽在怀中,男人下颌枕在你蓬松的发顶,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般把你完全的罩在身体中。
在几乎窒息的压抑下,你身体僵硬,被他抱着的姿势太难受,你动作轻缓的翻了身,手却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你僵硬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按住。
“我、我想睡觉”你几乎颤抖的问,声音破碎几乎带着明显的哭腔,手心灼烫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筋脉的跳动。
“还早,不着急睡”男人声音喑哑,带着不正常的情欲。
“来,摸摸它”
你只感觉到手心似乎被弄上了一点顶端粘腻的液体,你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只想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收回来,嫌恶的表情根本藏不住,被他捕捉到。
"你觉得恶心?"男人声音冷了下去:“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觉得恶心”
不再等待你的主动,他强行拉着你的手上下挪动,速度渐快,一直到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