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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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是一场梦魇。
赵子骞离开后,你拖着身子简略的清洗了一番,抱着小孩子恹恹的坐在窗边。
孩子不足周岁,只会朝着你眉开眼笑,可你却没了往日的笑意。
外面渐渐下着黑郁郁的雨,水珠银烂,穿过灰蒙蒙沉着的水雾,砸在窗内的杨木桌子上,慢慢的凝成泪珠大的水滴。
半夜你躺在塌上,解开衣物休息,不知多久,外面的雨声骤然掺杂了咚咚的马蹄声,接着便是剧烈的敲门。
你没有起身开门,外面的人就径直把门撞开闯进来。
赵子骞眼眶里的血丝像是厉鬼一样,目眦欲裂,他跨步走到你的榻前,把你从衾被中拽起来,俯首埋在你颈窝间。
他身上冷湿的雨被蹭在你身上,雨水的寒意和微微的腥气裹挟过来,冷的让人瑟缩。
赵子骞以为已经解了蛊毒,可没想到离开之后,头疾再犯,比之前都剧烈。
你娇软的皮肉仿佛是安心凝神的香,半晌,头疼才消减下去,他抬起头。
“还是不打算把解药给我?”
对于你照常的没有反应,赵子骞也不恼,只是朝你冷笑,像是已经想好了对付你的手段,因此懒得再计较这些了一样。
赵子骞松开对你的桎梏,拍拍手,外面的暗卫就进来了。
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的孩子抱走,挣扎被赵子骞压制,高挺的鼻梁垂下阴影,矜贵的眉眼隐隐带着嘲意。
“既然如此”
"孤要你一直陪在身边"
话音一落,带了药的帕子捂住你的口鼻,你眼眸骤缩,可掰不开他的大手,赵子骞看着你逐渐失去意识。
不过是一个苗疆的女人,对于赵子骞来说,把你带走简直易如反掌。
至于蛊毒,既然没有解药,那他就把你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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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是在陛下征伐西南时掳掠回来的。
而今登基十年,陛下只有一个口不能言的独子,不知日后如何继承帝位,可朝中大臣无人敢置喙半句。
攒花宫灯摇颤,一方一方映出帝王寝殿,团花帐下金线镶滚着银红的芙蓉鸟,垂在龙床上朱红洒金的糜乱。
你护着再次隆起的腹部,细眉轻蹙,呜咽着祈求孩子的生父能撞的轻一点。
可你越害怕他会伤到胎儿,赵子骞就肏的越深,甚至想插进宫颈中去翻搅。
孕期艰难,腹下是你们第二个孩子,赵子骞说这个孩子合该是个口齿伶俐的。
"当初阿姜若是不在孤身上下蛊,便不需遭这些罪了"
肌肤相贴,他挑起你散乱的鸦发,亲昵的贴上去一寸一寸的细吻青丝下的皮肉。
你被迫承担这些下蛊的罪名,然后为了他付出。
没有人可以控制一个帝王。
0078 立你们的孩子为储君的权臣&傀儡陛下你
你以为你就要死了。
睁开眼是寝殿的帷帐,床下跪着的御医埋头叩首。
你开口,声音轻飘而灰暗。
“孤是不是命不久矣”
御医一言不发,额头上的冷汗沿着灰白鬓角冒出,他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镇国将军。
那是你最厌恶的人,同时也是你孩子的生父,他把持朝政,让你当个牵线的纸偶傀儡。
“陛下长寿无极。”拓跋辽语气平缓。
你合上眼不想看他。
年初被迫和他产下子嗣后,你本来就孱弱的身子更是病气萎靡,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拓跋辽难得的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身为天子,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