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华下意识想将腿并拢,但程濡洱早已挤进她的双腿间,困得她动弹不得。

“我、我们交易已经结束了。”芝华苍白无力地强调。

“嗯。”程濡洱歪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满是压抑的欲望,“所以你可以拒绝我。”

轻微的痛感传来,像一股弱电流,激得她浑身红透,连眼睛也红红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要拒绝我吗?”程濡洱又问一遍,声音带着诱哄。

芝华浑身发热,嗓子仿佛被堵住,想说话却只溢出一声轻喘。

极其勾人,像一片羽毛扫过他的耳朵。

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猛地吻住她,像饿急了的凶兽,舌尖粗鲁地往她嘴里钻,灼人的温度烫得芝华止不住发抖。

乳白色抹胸礼服被扯下,堆叠在腰间。芝华感觉乳房一冷,紧接着被干燥的手握住,不轻不重地捏,饱满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另一只乳被程濡洱吸咬,硬起的乳尖被他的舌尖反复舔吮,吞咽声冲进她的耳中,听得她羞臊得泪眼朦胧。

胸前一阵阵酥麻,芝华感觉他粗糙的舌,不停地卷着嫩滑乳肉,往他滚烫的口腔里带,像吃一道可口的菜,又凶狠地仿佛要吸出奶水才罢休。

“轻……轻一点,疼。”芝华抖着手扶住他的头,指尖插进他的黑发。

程濡洱停了停,换向另一只乳,继续吸咬。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尖贴上去,摸到一层又细又薄的布料,已经湿得拦不住水。

“丁字裤?”

他抬头看芝华,眼神深得能把人吞进去。

“嗯……穿礼服,必须得穿丁字裤……啊!”芝华眯着眼,断断续续地答,程濡洱的手指已经拨开布料,浅浅戳进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