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的笑声钻进耳朵,颈窝被程濡洱的鼻尖蹭了蹭,一只手将她的脸转过来,落下细密的吻。

两人都赤身裸体,后腰处一根粗硬的肉棒贴着她,热得有些硌人。芝华还在浅眠的梦里,梦见一只大灰狼想吃掉她,刚朝她张开嘴,被她鼓起勇气伸手捏住,强行将它的嘴合上。

然而芝华伸手握住的,是程濡洱的肉棒,不但捏了捏,还用指尖刮过干燥的马眼,最后停在龟头上。

程濡洱的晚安吻,陡然变成沾着情欲的深吻,耸着腰将肉棒从芝华手里抽出,塞进她紧闭的双腿间。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是刚才被程濡洱吻的。

“芝华。”他含着她的耳垂说,“床单都要被你弄湿了。”

芝华哼唧一声,要醒未醒接了一句,“那怎么办……”

“要堵住才行。”程濡洱低声哄骗,阴茎压着肉缝抽插,好几次插进穴里。

“不要,太粗了……疼。”她皱眉,声音娇得不行。

“乖,不疼。”他抬起芝华一条腿,侧着身子缓缓把肉棒往她身下那张嘴里喂,“吃进去。”

他喂进去一半,忍耐着啃咬芝华肩头,声音沙哑地问:“是不是不疼?嗯?”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轻柔的呼吸声传来,咬着肉棒的小穴缩了缩,似乎在努力吃下这根巨物。

程濡洱兀自笑了笑,挺动腰腹将整根肉棒喂进去,像淌进热带雨林的沼泽,陷得他无法自拔。彻底堵住穴口,他便没再动,维持着侧入的姿势,将芝华圈在怀里,强压下想把她肏烂的欲望,让她先睡饱。

再醒来时,程濡洱侧入着在她体内冲撞。芝华不知道她含着程濡洱的肉棒,含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时他才忍不住开始抽插。

“醒了?”程濡洱吻着她的蝴蝶骨,说话时有浓重的鼻音。

这句话听着像普通的早安问好,如果不是被子里,他的肉棒正在狠肏她的小穴。

芝华被插得浑身瘫软,只剩喘息的力气,惺忪睁眼看见酒店的窗帘,漏了一小道缝隙,外面是青色的天。

看起来是凌晨,还没有日出。

她无意识动了动臀,忽惹得程濡洱重重撞进来,闷声说:“拿一个避孕套来。”

床头柜上摆着一盒打开的避孕套,芝华红着脸伸手去拿,身后的抽插不停,肏得她手指脱力,反复拿了几次才拿起来。

她递给程濡洱,听见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粗硬的肉棒短暂抽出去,再凶狠地撞进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冲进耳膜,芝华羞耻地蜷起腿,被程濡洱按着把臀翘得更高,方便他肆意抽插。

程濡洱不再克制,循着本能快速动作,听着芝华隐忍的轻喘,小穴又开始吸咬,挺着腰狠戾地肏了上百次,在她惊叫的高潮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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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消散后,芝华侧躺着不动,腿心被程濡洱用纸简单处理,累得又睡过去。

再次模糊找回听觉时,耳边有流水声,噼啪打在地板上,接着是浴室玻璃门打开的动静,水汽扑出来,芝华感觉鼻尖湿漉漉,但她不敢睁眼。

芝华彻底清醒,不知道以什么心情面对程濡洱,只能翻个身装睡。

没想到床的另一侧,属于程濡洱的雪松香更浓,她整张脸陷进枕头,仿佛掉进程濡洱怀里,惊得她浑身僵硬,险些连装睡也演不下去。

她听见程濡洱走出来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芝华屏息听着,忽然听不到动静,就像他从房里凭空消失了。

约莫三秒后,脸颊忽然感受到滚烫的鼻息,像一支羽毛耐心摩挲她的脸。芝华耐不住,眼皮颤了颤,听见程濡洱的笑声:“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饭。”

一瞬间破功,内心徘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