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了弹指尖的烟,垂下眼。
他当然想她,不仅仅是这短短的一个月。
而是整整六年。
夜很静,烧水壶的按钮咔嗒一声弹跳起来时,卧室传来梁烟喊他的声音。
陈识摁灭烟,抬脚往门口走去。
看见他来,梁烟指了指旁边敞开的柜门,瘪着嘴向他求助,“找不到睡衣。”
陈识看了眼她脱得只剩内衣裤的身体,沉了口气,随后扯了一旁的被子搭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的?”
这会儿她倒是乖巧,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给出个答案。
“黑色的睡裙。”
陈识转身,低头在她指的那片区域找了起来。
只是她口中的睡裙还没找到,陈识却先一步停了动作,看着角落里摆放的手铐和几个精致的情趣玩具屏住了呼吸。
视线在短暂停驻几秒后转移,身后却伸来一只纤细皓白的手,取了银色的手铐和粉白色的跳蛋握在手里。
“陈言只,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梁烟柔软的胸脯贴近他的手臂,仰起脸看他。
凌厉的喉结滚了滚,陈识对上她的视线,“什么游戏?”
梁烟没答,转身把跳蛋扔到床上,随后拉着他的手走到梳妆台前,用力推了下他的肩膀,迫使陈识坐下。
只着寸缕的身体跪坐在他的身上,梁烟单手贴着他的侧脸垂眸,轻轻碰了碰他抿起的薄唇,声音不急不缓。
“我问你答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