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胎动还好,皇帝在她面前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好像不是皇帝,而是盼着儿女诞生的寻常男子。

萧祚不以为意:“我跪一跪怎么了,你现在有了我的骨肉,以后还要承担生育之苦,难道还受不起我这一跪吗?”

沈应真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自赵国公大胜还京,该赏的也赏了,该罚的也罚了,不知圣上打算如何惩处鲁王和乐安郡主父女?”

平定叛乱也有好些日子了,跟随鲁王叛乱的将领大多已经处死,借兵给乐安郡主的三位郡王也也被削爵赐死。

但主谋鲁王和乐安郡主却始终没有消息,萧祚仿佛遗忘了这对父女。

萧祚轻笑:“你之前不是还说后宫不得干政吗?”

“不瞒圣上,我只是对乐安郡主颇为感兴趣,”她笑了笑,“圣上可查出假乐安郡主的身份了吗?”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她一口咬定自己是真郡主,鲁王对此一无所知,但她的贴身丫鬟红袖却说她是假的,而且假郡主曾为了掩盖身份打死了红袖的妹妹。”

沈应真闻言蹙眉,喃喃道:“奇怪……”

“嗯?哪里奇怪?”

她娓娓道来:“此女既然敢假扮郡主,必然早就摸清了郡主的行为习惯和身边的关系,因此瞒过了大部分,包括父亲鲁王,可还是让贴身侍女识破……这倒也没什么,但她将侍女灭口后,依然将其姐姐留在身边,这是为什么?难道不该远远打发了红袖,或是将其一并杀死吗?”

萧祚低声道:“最奇怪的还在后面,假郡主似乎对红袖的身份一无所知。”

“她身上还有和乐安郡主一样的胎记,而且是在极为私密的位置,旁人不可能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