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脖子的鸡一般,哭声戛然而止。
庆国公阴着脸道:“哭有什么用?难道哭就能把沈家丢失的脸面找回来吗?!”
他看向从容淡定的长女沈应真,沉声道:“真儿,你是苦主,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你妹妹?”
“女儿以为,必须严惩,”她语气轻柔,眼神却是冷酷的,“父亲想来也明白,沈应玉的计划一旦得逞,不光是我没了清白,整个沈家只怕也要受到牵连。”
“父亲为官多年,想必也明白当今圣上的性情,女儿身为即将参选的良家子,要是与外男有染,圣上必然龙颜大怒,降罪沈家。
“在小事上,女儿可以容忍二妹妹的任性,但事关沈家,女儿斗胆请父亲严惩,给二妹妹一个教训。”
庆国公深以为然:“你说的很是,这孽障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干,丝毫不顾及姐妹情分和家族颜面,若是不加以严惩,日后我该如何约束族人,又该如何面对圣上?打她五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
五十大板!沈应玉眼前一黑,打完了她还能走路吗?!
刘氏哭着哀求:“国公爷你不能这样,玉儿她身娇肉嫩的,五十大板她受不住啊!”
见庆国公神情冷漠,她又转而哭求沈应真:
“真儿,此事是我对不住你,我没把玉儿教好,险些害了你,日后我必然好生管教她,绝不给你添堵,求你饶了她这一次吧!我把我这些年得的首饰金银都给你,求你高抬贵手,饶过她吧!”
她不想让女儿害人,但也不能真的看着女儿挨打,女儿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对此,沈应真态度冷淡,毫不留情:“若是我出手陷害二妹妹,母亲也能因为一点金银首饰就原谅我吗?”
刘氏哑口无言,她还真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