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出神。
萧祚俯身,深深地吻住她的唇,不满道:“你在想什么,侍寝怎能这般心不在焉?”
沈应真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睛很亮:“圣上,我很可能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他不明所以,还不等他发问,沈应真便温声道:“夜深了,圣上快歇息吧,明日不是还要与大臣商议要事吗?”
萧祚见她似是不准备透露,也没细问,搂着她入睡。
翌日,京城颜府。
颜扶光垂首立在廊下,听着正堂里银铃似的笑声,神情平淡无波。
正堂里的人似乎是故意笑给她听的,说说笑笑好一会儿,见她没反应,这才让她进屋。
颜老夫人高居上首,破天荒地露出一个慈爱笑容:”扶光啊,祖母这里有件大喜事要告诉你,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平妻宁夫人和颜雪宁坐在一旁,得意地看着她,显然所谓的喜事有很大水分。
她恭敬地听着,言行举止挑不出一丁点儿错处:“不知祖母说的喜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