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冯昭容的行为举止总是给她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小孩披了大人的皮一样。

贤妃见她神色，问道：“你可是同情她？”

“贤妃姐姐把我想得也太善良了，”她对此嗤之以鼻，矢口否认，“我又不是菩萨，怎么会同情一个屡次为难我的人？”

“我只是觉得她很奇怪，听了贤妃姐姐说的这些，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贤妃点了点头，没问她到底明白了什么，只是道：“如果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我倒很愿意让着她，就当照顾小妹妹了，但她这个人实在是……”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皇帝来了。

萧祚没让任何人通报，旁若无人地进来，在看到贤妃的时候目光微凝，简短道：“你来了。”

贤妃并不怕他，反而笑吟吟地说：“圣上可是不欢迎妾身来？”

她看了沈应真一眼，调侃道：“也是，妾身来的不是时候，碍了圣上的眼。”

语气轻快，很放松的样子。

萧祚看她一眼，目光警告，但并不严厉。

贤妃浑然不惧，笑着告辞，还把杨媖也一起拉走了。

杨媖走的时候，还回头冲沈应真吐了吐舌头，触及萧祚视线的时候猛地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