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真这次没起身迎接,靠在床上,虽然有被褥遮盖,但也能看出小腹弧度。
咸宜大长公主心疼极了,拉着她的手道:“幸好圣上让我们进宫陪你,不然我在宫外能急死!”
沈老夫人也道:“圣上体贴,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你是第一次生产,我们还真不放心。”
她们都是生过孩子的妇人,深知分娩的痛苦,如何放得下心?
沈应真轻抚小腹,笑道:“太医说了,我这一胎很是稳当,安心等着生产便是。”
大长公主慈爱地看着她的小腹,伸手轻抚一二,叹道:“这孩子是个会疼人的,知道娘亲怀着他不容易。”
沈应真听了心里一暖,孩子还未出生,如何能知道会不会疼人。
可大长公主这么一说,再联想到平日里,胎儿的确非常乖巧,这话也不无道理。
沈应休也来了一次,但终归是外男,朝堂上又有很多事要忙,因此看过妹妹状态,确定没有大碍便离开了。
沈老夫人愁眉不展:“这孩子,他妹妹都要生孩子了,他也没个妻子。”
沈应真想了想,还是没说韦姑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