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说,”他道,“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徐旦眨眨眼,点了下头,然后弯起嘴角。
啊,哥哥真可爱。
总是会害羞,然后下一步一定是转移话题,哪怕不动用能力,他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徐容川走在前面,他落后两步,留下给哥哥当鸵鸟的几分钟时间,再快走到他身边,牵住他的手。
徐容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沈山苍在前台等他们,手里拎着一袋包子,目光扫过两人相握的手,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前台小妹打着哈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问:“退房吗?”
“退房,”徐容川把房卡放在桌上,“今早怎么没有做听力测试?”
前台听到“听力”两个字,立刻夸张地干呕一声,脸色苍白,声音发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英语了……别说那两个字,头好痛。”
徐容川笑道:“学都学了,干脆学到底,拿个证书。”
“要证书做什么,难道还能再读个大学?”前台按住太阳穴,“我打算请假去旅游几个月,不能老守在这个小破镇,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