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旦的心跳漏了半拍,像是预感到了徐容川接下来要说的话,眼睛一点点变亮,手心因为紧张而轻微地出起了汗。
“你要说什么?”他迫切又专注地问。
徐容川道:“对象是你的话,我愿意尝试接受一个信仰,做你的眷者,你的陪伴者和见证者,就像唐苏木信仰厄运之眼那样。”
徐旦呆住。
他有预感哥哥会说点什么,但这句话远出他的意料。
他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徐容川说的每个字他都能理解,合在一起却变成了过分甜蜜、甜蜜到无法立刻吸收的情话。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触手像被电到一样轻轻抽搐,额头甚至冒出了汗,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徐容川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绚烂的烟火在他的眼前绽开。
以他为圆心,所有的花都开了,盘古被花的海洋包围。
他喃喃道:“哥哥,你是说,你也爱我吗?”
徐容川:“……”
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牵强一下也可以这么理解……?
走在前面的陈蔹因为花发出惊叹声,转过头来看他们,徐容川想把手抽出来,但徐旦死死地抓着他,坚定地要等他的回答,于是他只好快速点点头,轻咳一声,低声“嗯”一下。
徐旦露出灿烂的笑容,脚步开始发虚,如果不是地心引力还牵着他,他也许会飞起来,飞到天上去。
爱成为了最好的滋养,“欲望”的力量进一步被激发,盘旋在盘古上空的厚重乌云逐渐散去,阳光终于照进这片饱受伤痛的土地,照在门口的和平旗上。
白玄明推开队长会议室的窗户,被阳光照得眯起眼睛,看向天空。
文术刚接受完人体改造,蛇尾绑着机械支架,推轮椅离开大厅,望着阳光下的花海。
林半夏给关节擦抹特制机油,擦到一半,半机械半人之心感受到能量波动,站起来拉开了窗帘……
……